天盛帝笑笑,看向夜昭煦:“你还真会挑时候,朕记得当年娆儿作翩然舞的时候你也不在,本日正巧,西楚的四公主邀了娆儿再作一舞。朕记得你萧吹得不错,如果你的伤无大碍,便共同着娆儿吹奏一曲吧!”
可南宫情和苏浅陌一样,恰好最讨厌如许的女子,她本日是盘算主张不想等闲放过沐纤娆了,便顺着沐纤娆的话道:“既然如此,沐郡主倾城的舞姿本公主唯有留到下次再赏识了。沐郡主脚伤了,手应当没伤吧?传闻沐郡主除了舞姿动听外,还是天盛朝驰名的才女。皇上,既然沐郡主不能一舞扫兴,不如就请沐郡主画幅画来扫兴吧!”
苏浅陌打量了沐纤娆几眼,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进退恰当,这女人还真是不让本身亏损啊!
沐纤娆神采生硬了一下,眼底里闪过一抹绝望,随即向天盛帝道:“皇上,方才娆儿便想说娆儿前几日不慎崴了脚,太医交代一个月内不能跳舞,不然难以病愈,还望皇上包涵,也望四公主意谅。”说完,沐纤娆望了眼南宫情,微微颔了点头。
“咳咳!”夜昭煦咳了两声,站起来道:“父皇美意,儿臣自当成全,只是儿臣有伤在身,本日恐怕实在没法吹箫,还请父皇和郡主意谅。”
南宫情挑挑眉,有些不悦的道:“莫不是因为煦王爷没法吹箫,沐郡主才称本身脚伤不能跳舞吧?”
“四公主谈笑了,娆儿脚伤如何还能做假?娆儿脚伤便是请的陆太医诊治的,四公主如果不信,大可问问陆太医。”沐纤娆一脸恭敬,楚楚不幸的神采让人见了都没法再去思疑她说的话,反而由心底里生出一丝顾恤。
苏浅陌若能识得几个大字,他们都感觉是件很奇异的事情了。
天盛帝看了眼南宫情,晓得南宫情不达目标是不肯等闲罢休的,便道:“如此也好,来人,笔墨服侍。”
多看了沐纤娆几眼后,苏浅陌乐了,嗬,本来这个天盛第一美女早已经芳心暗许啦!苏浅陌瘪瘪嘴,看上了夜昭煦,目光倒是不错。只可惜仿佛是神女成心襄王无情。
自从夜昭煦呈现后,沐纤娆的目光便再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过了,那害臊中带着点期盼又带着丝担忧心疼的小眼神任谁看了都能明白几分。特别是听到天盛帝让夜昭煦为她伴奏时的小雀跃,实在是太较着不过了。
苏浅陌眼睛眯了眯,如有所思的看了眼天盛帝,随后目光在夜昭煦和沐纤娆身上来回转了转,这个老天子,敢情是想将夜昭煦和沐纤娆绑在一起,看来,老天子很中意他这个四儿子嘛!
南宫情此话一出,统统人的额头上都挂上了一头黑线,苏浅陌这个脑筋简朴四肢发财的纨绔女子,竟然被南宫情拿来与沐纤娆相提并论,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