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就我一个弟弟,我姐夫没兄弟姐妹,就我一个小舅子,他们可向来都最疼我了。你们竟然敢如许对我?我奉告你,你们如果不好好的给小爷服侍着,等我出去今后,我必定会奉告我姐和我姐夫你们虐待我。到时候让我姐夫下旨,抄了你九族,砍了你脑袋,哼。到时候看你们还得瑟!”
他本能的再次瞟向石桌,恰好对上男人那双眼,双眼皮,很狭长,眼神透着股子凌厉和阴冷,有着胡茬的嘴角倒是勾着一抹弧度,还是冷硬,却又似带着丝丝戏谑。
他莫不是还真觉得他会怕他?他们抓他来也不过是想拿他威胁姐夫和娘亲罢了。哼,既然如此,起码在这之前他的生命安然,那是绝对有保障的。那他又何必对他们客气?
又翻开盖子,将内里的东西都一一的拿了出来,食盒里装的天然是饭菜。那人行动极其迟缓,**榻之上,本来视线紧闭的安儿将眼皮撩开了一丝丝,从他的角度去看,只能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
“拿恭桶换茅房?”
他晓得,那是杀意!
“你……”
安儿一脸嫌弃至极的神采:“那样也太熏人了。不止熏我,到时候大叔你如果出去给我送饭那不也得熏着您不是?以是,您看如许好不好,您就给我换个地儿让我上茅房处理吧。归正我是不要用这个。”
那人也看着他。
“哪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