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谢瑶华眼底拂过一丝嘲笑,不着陈迹的看了谢文安一眼,心头闪过一丝鄙夷,谁能想到就是这个不顾统统冲进火场把老太太救出的孝子,放的这把火呢?
萧氏胸膛狠恶的起伏着,脸红气红了,他好歹是琅华的亲生父亲,怎能由着她们如许作践琅华。
王玄还在操琴,他目下无尘,全然沉浸在尽情的琴声当中。
谢琅华涓滴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悄悄的给萧氏顺着背,淡淡说道:“母亲,你若真去找父亲实际也就着了她们的道,她们巴不得你跟父亲闹翻呢!她们就是想把我嫁出去,也得有人娶不是!”
谢长文久经疆场,本是不信这些无稽之谈的,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让他不得不起了狐疑,他目光一沉,淡淡的扫了谢琅华一眼说道:“母亲她见不得你,你还不从速退下。”
谢长安一贯不睬府中的琐事,在他看来这也不过是一件无关紧急的小事,以是想都没有想便同意了。
谢长安想都没想张口说道:“好,好,好,都听母亲的,只要母亲尽快好起来,母亲情愿做甚么都能够。”
她毫不在乎的说着,萧氏一下红了眼,眼泪刷刷的落了下来“是母亲无能,护不住阿恒,也护不住你。”
谢琅华安抚好萧氏,便带着春桃出了门,现在府中局势更加错综庞大,她是一刻也不敢让方幻云分开母亲与阿恒,就怕她们再出丁点差池,她再也受不住任何打击了。
比起她,谢文安才真是物尽其用,不肯放过一丝表示的机遇。
老太太想起刘仙姑的惨样,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摸样,死死地瞪了谢琅华几眼,扑进谢文安的怀中痛哭了起来。
谢琅华见势,赶在她前面,红着眼眶对着老太太说道:“祖母,刘仙姑如此歪曲我,遭天火焚身而死,这已经足以申明我并不是甚么丧门星。”
谢琅华接着又道:“现在我但是谢家的丧门星,试问谁敢娶个丧门星回家呢?”
有她在,她永久都没有出头之日了。
谢琅华亲身上去递了拜帖。
太医很快来了,诊治了一番,说老太太没有大碍只受了一些皮外伤,养上几日也就好了。
王玄专注的看着琴弦仿佛没有听到王礼的话一样,没有开口。
与其让母亲替她出这个头让人不喜,倒不如她来讲这些话,归正在统统民气中她也是个张扬放肆的,多一项,少一项罪名的都无关紧急。
谢琅华用了好久才把萧氏安抚下来。
老太太这才松开了谢长安,她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萧氏有些疼惜的看着她,面无神采的扫了谢长安一眼说道:“阿恒那边还需求人照顾,母亲既然无事,我也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