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不惹事,却有事惹上门来……
秦镇思来想去故意翻墙出来看看,可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让人瞥见就糟了。他一个大男人,又已经到这份上了,名声甚么的就是天上的浮云,可儿家是个年青女子,本身不能坏了她的名节。
秦镇闲逛来闲逛去没看到有人出来,正焦急,俄然听到角门响动,有两个女子走了出来,一个是妇人打扮一个是丫环打扮,两人手里都拎着个菜篮子,明显是出门买菜。
碧柳笑道:“读甚么书,要能读书谁还干走镖的差事?”
天空墨蓝,繁星无数,一眨一眨得就像那人的眼睛。
宋青葙坐在床边想了半天,踌躇道:“让常贵停手吧,别盯着郑德显了。”
“浓眉大眼,身材挺健壮,穿褐色裋褐,手里拎着根马鞭,像是哪家的小厮。”
宋青葙蹙眉,她也曾猜想过郑德显能够好男风,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纸条是谁送来的,那报酬甚么要如许做?
碧柳惊问道:“女人又见过他一次?”
宋青葙笑着点点头,心道,邻近年关了,还是少出门,别再惹出甚么事才好。
宋青葙看了又看,乐不成支,“转头我照这模样打个金的,配成一对。”
宋青葙心头一紧,“嫂子如何这么说?”
“管它是谁送的,依我看,我们杀到下洼子,把阿谁臭男人揪出来,让郑三再不敢整天想着算计女人。”碧柳恨恨地说,顺手取来床脚早已筹办好的衣衫,服侍宋青葙穿上。
一番话,崩豆似的说得又快又急。
宋青葙举着纸条细细瞧了瞧,笔迹遒劲有力,应当是个男人的,不过运笔的起承转合甚是标准,想必受过极好的练习,她游移着问:“常贵读过书?”
碧柳见她醒来,忙不迭展开手中的纸条。
物件是银质的,看着像孩童随身挂的长命锁,不过没有常见的金鱼、莲花以及蝙蝠等图案,面上很光滑,只刻着两个篆字。
碧柳盯着宋青葙看了两眼,旧话重提,“女人的心眼儿真多,可如许活着也真累。”
宋青葙一听不是灰衣人,稍稍松了口气,可又想是不是丁骏派人来探她的秘闻,禁不住又严峻起来。
明天宋青葙定好铺子,赵掌柜立马找人量了尺寸,大抵画了个草图。现下,宋青葙正盯着草图,参详着那边安桌椅,那边摆长案,那边放笔墨,听到两人一惊一乍的描述,不由皱了皱眉,想起阿谁奇特的灰衣人。
宋青葙无法地点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了,你说,连让常贵调查郑德显的事他都清楚,再有别的行动,人家给你抖搂出去。顺义伯又不是普通人,惹到他头上,我们连如何死的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