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葙“吃吃”地笑,“没想到二太太真是风趣,这么清雅的事,到我们嘴里就变成吃喝玩乐之余捎带的添头了。”
宋青葙感觉不会是甚么功德。
秦镇垂眸看着她嫣红的脸颊,柔声道:“又吃酒了?”
秦镇扯开她的肚兜,昂首含住丰盈处的嫣红,悄悄地吸吮,手沿着她的纤腰蜿蜒而下,宋青葙弓起家子逢迎着他。
秦镇无声地笑了笑。
从二门到望海堂这段路,早在秦钰及笄礼时已经修整过了,看上去虽不如武康侯府豪华,也不想乔尚书府那般清雅,但胜在洁净整齐,沿途枯枝落叶皆无,松柏树修剪得一丝稳定。
乔二太太不由动容,厉声问道:“此话当真,三年无所出也不会纳妾?”
“我也感觉很好,”秦镇满足地叹口气,起家披了衣衫,叮咛她,“先别睡,我要水给你擦洗。”
公然,乔二太太吞吞吐吐地说:“秦夫人,我看,我们两家还是没有缘分……”
乔二太太看着宋青葙裙底暴露的半只绣鞋赞道:“秦夫人的绣工真不错,胡蝶活矫捷现,跟真的似的。”
宋青葙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开口,“五娘长得斑斓,又是满腹诗书,从这点来讲,是我家三弟攀附五娘了。传闻二太太想把五娘嫁给才子文人,我不是说才子不好,但才子向来多情,今儿红粉知己,明儿红袖添香,那些才情都用在哄那些红倌名伶上头了,糟蹋银子不说,很多堵心啊。并且,才子有几个懂碎务能挣钱的,即便二太太补助太多嫁奁,迟早被才子利用着送给那些知己。”
秦镇点头,又赶紧摇点头,“不急,再等两年,娘说最好过了十八岁。”
秦镇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秦镇无法将她挪到床边,将温热的帕子伸进被里,从上到下,细心地掠过,用被子裹着抱到炕上,重新换过新被褥,再把她抱返来。
秦镇转头。
乔二太太叹道:“再如何狷介的才子,再如何风骚的雅士,也得吃吃喝喝,还不如我们这类俗人来得实在。”
刚开端,他总怕弄痛她,行动时非常谨慎翼翼,那一天,她便俯在他耳边,细细地说,“我想再深点。”
她一贯聪明无能又忍耐,可他晓得,她忧愁的时候会一遍遍绞手里的丝帕,她活力时会甩脸子,她愤怒时会掐他的胳膊……统统在外人面前埋没着的情感,她会毫无保存地展现在他面前。
乔二太太听她说的实在,也笑道:“我们也就是找由头凑在一起乐呵半天,哪有那么多才子才子风骚雅士,非得站在雪地里挨着冻看那几枝破梅花?就像我们如许,得闲昂首看两眼多好。”
“嗯,”宋青葙靠在他胸前,软软地答复,“乔静酿的梨斑白,尝着挺甜,没想到竟有后劲,浑身都没力量了,才只喝了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