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殿下,王爷到了。”
曾柔嘲弄的大笑。“顾家为了保持血缘,保持家属的向心力不要大夏女子生的孩子,可赵地女子生的儿子不是一样不满家主么,不是一样想着承爵,这祠堂开得好,真应当让顾家的列祖列宗看清楚,甚么叫做不患寡,而患不均,庶宗子有如许?不也是庶子?连嫡子都能做掉,庶宗子又比庶子多甚么?”
李雨欣被曾柔打傻了,赵王被曾柔的言行惊呆了。
在她身边,赵王安插下了固若金汤的防护,可曾柔院落的篱笆桩子扎得也严严实实的,即便没李雨欣周到,但李雨欣也没才气不动声色的渗入出来。
曾柔的话让拓跋太夫人后脊背冒冷气,“你是说他有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