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平咬了咬牙,缓缓站起了身,去取了玉玺返来,跪着端到了床前。
“太后娘娘,皇上继位以来一向视你如母,孝义尽至,你下得了手毒害他,做出如此逼宫谋反的事?”邵皇后气得浑身颤栗地喝道。
“皇上已经多日不睬朝政,若再如此下去真的有个甚么不测,总得有人秉承皇位,哀家是要与天子商讨传位人选,这但是江山社稷的大事。”靳太后脸孔沉沉地喝道。
正说着,宫外又传来一阵喧闹的脚步声,“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
靳太后不退不让,直言道,”如果哀家本日非要看望皇上不成呢?”
“盛都城的多数兵马一向都是由靳家的人掌管,现在他们不放我们进城,只怕是得了靳太后的号令了。”方潜道。
“如果靳太后到手就不消禁止我们回宫了,想来她还没有到手,得设法尽快把药送回宫里才行。”
但是,守城的人没有命令开城门,城墙之上倒是敏捷充满了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对准了他们。
靳太后倒也不急着拿圣旨,只是道,“早朝的时候快到了。”
夏候彻冷冷望向孙平,道,“让开!”
“大将军方潜护送钰容华娘娘回宫,开城门!”方潜勒马大声道。
邵皇后和傅锦凰等人一时候有些无言以对,当年皇上能登基,靳太后确切是有很大的功绩。
“商讨?太后娘娘如许的时候,如许的气势汹汹,到底是来商讨的?还是来逼宫谋反的?”邵皇后严肃赫赫地诘责道。
正说着,四周俄然想起了脚步声,随时便有火光垂垂向他们包抄而来。
孙平抿唇沉默,晓得他问的是钰容华的动静,却只能沉默地摇了点头。
凤婧衣握着马鞭的手紧了紧,她晓得靳太后老是会脱手,没想到她已经等不到最后关头,提早就动手了。
天子病情一日比一日衰弱,而靳太后又在这个时候将侄女许了楚王,她们都是在宫里活了好多年的人,又岂会猜不透她在是在打甚么主张。
众嫔妃想了想,却没有再敢有异动,却齐齐出声道,“嫔妾等与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同进退。”
“嫔妾入宫三年,也还是小小的婉仪,现在恐怕都不记得嫔妾是甚么模样了,便是嫔妾为他死了,他怕也是不在乎的,嫔妾何必那样作贱本身的性命呢。”方婉仪望了望别的世人,跟着说道,“各位姐姐mm,如果晓得轻严峻局,也该为本身求条活路。”
这些年她虽不直接插手朝政,但在朝中还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但是天子先前那一番行动,清楚就是要将她的权势一一剪除独掌大权。
邵皇后和傅锦凰等人站在一旁,气愤又严峻,一想到说那百日落没有解药,又是个个惊骇不已。
如果探病,何需这深更半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