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凰最擅滴水不漏的布局,不过……只要洞悉先机,就能让她一步错,步步错,满血皆输。”苏妙风当真道。
“没有。”凤婧衣淡笑摇了点头,道,“只是碰上了说了几句不镇静的话,女人间争风妒忌的小事罢了。”
“皇上生性多疑,苏姐姐也不是头一天晓得。”凤婧衣苦笑道。
固然不晓得傅锦凰现在晓得了多少,但她一向还没有脱手,想来是还没有到合适的机会,或是还没有关头能将她击溃的东西。
皇后望了望宫人抱着的花,眉眼含笑,“本宫还正为那月昙的事忧心呢,你这般种好了给本宫送来,真是故意了。”
一向以来,即使步步高升宠冠六宫,她从未在她眼中看到过宫中其她嫔妃那样的高兴欢乐,那申明她底子没有将这统统放在眼中,那么便是有着更让人看不透的心机。
“嫔妾给昭仪娘娘存候。”卞玉儿带着宫人施礼道。
说罢,沁芳上前塞了银子,笑着道,“有劳公公跑这一趟了。”
苏妙风笑着摇了点头,说道,“皇上是生性多疑,但是对于你已经是大大的分歧了,如果以往宫中妃嫔有了事,生也好死也罢,他是问也不会问一句的。”
不一会儿工夫,传话的寺人出去,是经常跟在孙公公的皇极殿内侍,进门便跪下见了礼道,“主子给昭仪娘娘存候,皇上请娘娘本日到皇极殿一同用午膳,孙公私有事来不了,差主子来接娘娘畴昔。”
凤婧衣回过神来望了望她,苦笑道,“真是甚么都瞒不过苏姐姐。”
如许的事,在后宫当中都是心照不宣的,他们这些在皇极殿奉侍的主子,没少收后宫里的好处。
她与傅锦凰斗了这么多年,即便一时能够联手一起,又岂会真的相互信赖。
到了皇极殿,她一如平常先到了偏殿等着,不一会儿工夫夏候彻便从书房过来了,看她还坐在那边发楞,便问道,“赶上卞嫔,不欢畅了?”
墨嫣暗自叹了口气,不由有些为凌波殿那边忧心,一个傅皇贵妃就已经很毒手了,若皇后和靳兰慧两人再从中作梗,这一关她怕是真的不好过。
只是一想到现在挖空了心秘密给她下套的傅锦凰,心中便是七上八下的,也不知墨嫣那边还会密查到甚么动静,不然她就真的要一向如许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了。
她从未想过,阿谁心如钢铁的九五之尊也会有一天为一个女子化为绕指柔。
正说着,一名宫人在花房外禀报导,“皇后娘娘,靳贵嫔过来了。”
应道。
说罢,起家到桌边筹办用膳。
回到静华宫,她直接去了雅风堂与苏妙风对弈,直到午膳时分方才回了凌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