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潜安排了几人留下保护,带着一众侍卫上马去追。
“嗯。”凤婧衣轻声应道。
凤婧衣抿了抿略微惨白唇,没有再说话。
“方潜,活口呢?”夏候彻怒声问道。
“回皇上,这一剑确切刺得深,幸亏……幸亏兰妃娘娘心脏与凡人分歧,生在右边,虽是重伤,只要能够撑过明天,该当还能保住性命,只是微臣等医术有限,需得尽快寻到神医才好。”太医满头大汗地回话道。
夏候彻面如寒霜,只是道,“对方有备而来,不关你的事。”
凤婧衣背后刹时冒出一阵盗汗,幸亏靳兰轩很快便重伤有力地闭上了眼睛,幸亏这一句……她终是赢了。
凤婧衣满手鲜血淋漓地望着方潜等人拜别,公子宸行事一贯洁净不留陈迹,便是方潜等人再追,只怕也追不出任何线索。
这些人做事洁净利落,一点线索都不留,她不轻易留下的活口还未问出甚么便被人灭口了。
夏候彻替她包扎好,沉声问太医道,“到底如何样了?说句话?”
夏候彻正拧着眉盯着太医们医治靳兰轩,听到凤婧衣一阵倒抽气不由侧头望了一眼,举步走近前去,“我来。”
靳兰轩啊靳兰轩,如许你都没死,如何就这么命大?
固然她说的是实话,但是疯了数年的她,也没有人会信赖她现在这一句会是实话。
但是,看着两个太医还在那边忙活,一时候让她有些不安了,这一剑穿心莫非她还死不了?
“太医呢?还不过来!”夏候彻看侧重伤倒地的靳兰轩,怒声喝道。
“幸亏手上未伤到筋脉,太医们现在腾不开手给你看,你临时忍着。”夏候彻一边替她上药包扎,一边安抚道。
夏候彻敛目长长地舒了口气,凤婧衣咬牙握紧了拳头,尚未愈合的伤口刹时沁出血来,面色惨白了几分。
这么一想,她暗自松了口气,见两名太医都忙着救治靳兰轩,便本身从药箱里翻出金创药上药包扎。
凤婧衣顺服地将从伸了畴昔,说道,“对不起,是我没有护好她。”
青湮刚带人撤退,方潜一行人已经赶了上来,“皇上!”
夏候彻心头怒意更盛,喝道,“顺着他们撤退的方向追,务必抓住活口。”
随行的太医赶紧跳上马赶来,手忙脚乱地跑过来给人治伤,靳兰轩却在这时候眼神忽地清了然起来,怔怔地瞧着蹲在本身身边的女人,猖獗地掐住对方咽喉,咬牙切齿隧道,“凤婧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倒要看看,是甚么人有这么大的胆量在他眼皮底下杀人。
方潜与一众侍卫扶剑半跪于地,“臣等无能,让他们都被灭口了。”
胡家派出的人都死了,即便他们会起疑,可也断断不敢把工出张扬出来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