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堂娇_第三十八章 跑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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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女人,您里头去瞅瞅。”廖婆子从铺面里跨出来,笑道,“是一只早上刚下了崽的水牛,坐堂的大夫有偏方特地让人找来的,等牛犊一落地就混药煮了,治个妊妇的风眩。”

对于女人,冯怀徽就只与家中姐妹说过话。他是个读书的好秧苗,在冯府无人与他半句重话,向来都是笑容相迎,即便今儿在大夫人那儿得了神采,但好歹大夫人坐着听他把事儿说完了,没失甚么礼数。

“女人您可别打趣我了。”书鹊不乐意了,“我要明白,又干吗问您?”

秦侞暮与书鹊在车上坐着,两个丫环外头跟车。秦侞暮许她们不远地走动走动,二人就跟脱了笼的鸟儿一样,路上东摸摸西看看,转眼两人返来拿了一手蜜饯串儿小糖人冰糖楂果。

一个头戴儒巾,穿戴宝蓝底玄色步步高升团花襕衫的少郎,憋红了脸,扑棱棱眨着眼睛道,“你不能畴昔!”

蓦地她脑间灵光一闪,是正三品左副御察史家的少爷。因常御史一笔行楷写得极好,白云观书阁上有一本他亲身抄录的大齐府志。

秦侞暮不睬他,往前走了一刻钟,能远远瞧见石井街了,一行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密密麻麻的金吾卫站哨的阵仗,冯怀徽又呐呐隧道,“我收回方才的话。”

凝素也不客气,“二十文,姐姐也不消耗事,给我打个绦子就好了。”

冯费花了老迈劲儿将马栓在路边树上,从腰带里摸出一点碎银子,“你晓得是谁被踢着了脑袋吗?”

哪遇着过秦侞暮如许,嘴上好好地打号召,实在就没看人在眼里,说走就走了。

两人还在废话,俄然背面一阵动乱,一群小贩或担着或推着自家的摊子,簇拥吵嚷着往这儿涌来。

凝白凝素先下车一边撑伞候着,秦侞暮扶着廖婆子的部下了来,书鹊在背面问,“女人,我们往药铺子来做甚么?”

书鹊下了车,与凝白凝素一道站着,前面街上跑窜来的人神情太慌乱了,惹得三人也惶怕起来,书鹊攀着窗沿与秦侞暮商讨,“女人,不然我们先回府上吧。”

冯费看前面马车边两个丫环闹成一团,笑声脆得如铃儿撒在地上一样,搓了下鼻子问,“少爷,还跟吗?”

秦侞暮眼睛一扫他腰间挂的刻着冯字的水晶佩,身边的书鹊惊道,“表少爷!您如何在这儿?”

秦侞暮眨着眼道,“捧我啊!”看书鹊撅了嘴,又笑道,“不逗你不逗你了。水牛角能入药,有解毒定惊的服从,以是才找到药铺来。廖婆子说这家吴记药铺前些日子不知那里牵了头牛,引得邻里相看,也不知牵一整头牛返来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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