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堂娇_第五十章 玉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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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与我们有多大的相干。”秦侞暮的声音压在喉咙里,拿了块绢子把玉佩捧着看,“但我看那人不像平凡人,他固然勾背弯脖衣裳褴褛,但行动间,袍摆不散,是学过大师礼节的。”

书丹扶秦侞暮上了床,书鹊拿帕子把玉裹了放进荷包揣到衣衿里,灭了灯,两个丫环挨着围了被子躺在并着的长凳上。

秦侞暮将油灯拿近,摆布翻看着玉佩,“不,一来他对朝中官员之间的联婚干系了然于心,二来他如果商贾,为何要与我说风起望避?再道,他正被人追逐,我身份不贵,但保一个商贾绰绰不足,他不求救于我,还乱来我,有何意义?以是他挑选逃,只要一个来由。”

很多世家会托匠人邃密砥砺玉石,使其浸水后生出流纹,从特定位置看,流纹交叉会聚构成族徽或本姓,赶上讲究的,连灯光摆放的位置也是有文章的。

秦侞暮也不必定,轻缓的让玉佩落进盆底。书鹊不认字,也跟着书丹围银盆转圈,二人绕了几个来回,也没将流纹看出个字来。

书鹊打她,“瞎扯八道甚么呢!你肚子才发光!”

压抑的氛围顷刻一松,三小我都乐了起来。书丹赶紧扶起书鹊,把滚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拍了拍,羞臊她,“你就别怪马嬷嬷了,我看你今儿就是犯冲,走哪儿摔哪儿!你看,也不知勾刮到哪儿了,这绣的洋菊都勾花了。”

这个玉佩样貌不出奇,但既然是那人贴身佩带必定大有讲求。

过了一晌,书鹊扭了扭,这农屋的地上坑坑洼洼,几个长凳没并稳,她一动就从凳上栽了下去。

“是。”书鹊撅着嘴,“也不晓得甚么意义,之前就看他行事鬼祟,您说官兵抓流民不过是怕他们惹事,把他们归拢到一处安设罢了,他却恍似瞥见大水猛兽避之不及,不会……是逃犯吧?”

秦侞暮烦躁起来,冲书鹊招手细言交代,“你再去厨房烧壶水,想体例问问管事,他方才跟那人扳谈时有发觉甚么非常,若没有就算了,如有……就说他目炫看错了。”

是缅甸翡翠玉,保养得极好,触摸细滑,书丹对光看了道,“就是平常的观音座莲像,女人您瞅瞅?”

半柱香后,书鹊懵懵懂懂地返来,坐在秦侞暮脚边道,“岩伯说,是有点子奇特。瞧着非常有见地倒也不提,最怪的是,他跨门槛儿的时候,那架式,像个穿惯了公服的官老爷。”

既然这事儿有人担下了妇人也无话可说,她又往羊圈里去,数了数后,缩动手脚回了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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