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天然认识到氛围难堪,说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不分你我。先说说这画到底是如何回事?刚才听朱大人说本王的这一副是真迹,那朱大人拿来的这一副呢?”
就在朱纯跟肃王一筹莫展的时候,中间的罗山仿佛记起了甚么,上前说道:“王爷、朱大人,下官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对啊,这到底如何回事啊?一夜间俄然冒出了三幅马长远的画,这底子解释不通啊。
朱纯快速拿起,看完以后,心根基凉了一半。
“说!”
朱纯点头,回道:“奇就奇在这里。既然没人敢冒用‘周家马公’四字,那就只能申明一个题目,是马长远亲身将印章盖上去的。”
朱纯一起奔驰,直奔肃王府。
历朝历代,天子的称呼比较多,可叫君王、可叫王上、可叫主公、可叫国君、可叫帝王,但都离不开最首要的一个称呼:天子。
肃王见朱纯深夜拜访,也是一愣,正想说话,却被朱纯摆手打住。
“这如何能够?本王固然对书画体味未几,但也看得出,这是两幅完整一样的画。据本王体味,再短长的画师也做不到两幅画不差一分一毫。以是说,一副是真的,另一幅则是临摹而来。”
朱纯点头说道:“老夫这一副也是真迹。”
肃王也不讳饰,只说了一句:“出来吧,朱大人也不是外人。”
不过,肃王这边也不都是饭桶,朱纯身为首席丞相天然是有些看家本领的。
《祥鹤迎瑞图》固然只是一副浅显的画,但是当被人解读以后,再被传播开来,时候一长,便会产生潜移默化的结果。久而久之,老百姓心中便会烙下一个究竟:瑞王即将入主东宫,瑞王即将称帝。
世人都知朱纯深谙为官之道,但却不知他另有辨别之能。朱纯对于玉器、书画的辨别才气非同普通,是他从为官的那一天起就开端练就的本领。要不然,他如何晓得本身送出去的是真品,又如何晓得别人送给他的不是假货?
罗山一阵皱眉,半天后才用力摇了点头。
“周家马公!在我朝敢用周字的,只要皇室。解除功劳卓著的武将和文官被赐了国姓,在百姓当中,只要一人有此殊荣,那就是当世画坛大师马长远。既然是国姓,必定没有人敢冒用,那但是诛九族的罪……”
肃王没有搭话,看了一眼朱纯,朱纯直接对着门外喊道:“如果郎大人带了东西来,就把东西拿出去,至于他本人,直接让他归去就行了。”
话音落下,从中间的屏风后闪出一人,是兵部尚书罗山。
这话还未说完,肃王府的管家俄然拍门,隔着门窗说道:“王爷,吏部尚书郎大人深夜拜访,不知王爷的意义是……”
朱纯连连点头,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肃王点了点头,表示承认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