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罪臣……罪臣……”
皇上哼了一声,直接说道:“你极刑可免,但活罪难逃,如果不想扳连家人,就照实答复,你家兄长刘鹤是否还活着?”
“皇上,罪臣该死,家兄……家兄还活着……”
“回禀皇上,罪臣该死,罪臣该死!之前家兄的确是跳崖而亡,但幸亏被山下村夫所救,又及时禀报给罪臣,才又将家兄救活,但是,家兄脑筋除了题目,疯疯颠癫,以是,罪臣便一向对外宣称家兄已死……”
刘松在游移的时候,皇上又说了一句:“此事不关乎朝廷。朕见了刘鹤,你活他也活。朕如果见不上,你死,刘鹤也死!”
刘松吞吐了半天,也不晓得该如何回话,倒是皇上的一句话解了他的危急,却将他堕入一个更大的危急。
“刘大人的忠心,朕是明白的,此事究竟是否是郭远航本身所为,很快会查清楚的。传闻,刘大人另有个兄长,对吗?”
刘松混迹宦海多年,自认死里逃生多次,但没想到碰到这么一个天子,竟然说杀就杀,并且另有理有据,这比上一任高宗天子短长多了啊。
谁说的啊?
皇上半天没说话,过一会以后,才将手中奏折用力仍在桌上,吓得刘松一个颤抖,又从速俯下身子,老诚恳实待着。
“皇上,罪臣该死,该死!没有管好部属,乃至于在朝堂之上惊扰了圣驾,还望皇上恕罪。”刘松连连叩首,都能听到咚咚的响声。
刘松一时脑袋嗡嗡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刘松跪在地上,狠狠的摇了点头,才终究叩首回道:“罪臣遵旨,立即安排。”
“噢?刘大人早些年不是上奏朝廷说刘鹤已经死了,并且还领了一大笔抚恤金,此事如何解释?”
甚么?
一听此问,刘松从速回道:“回禀皇上,罪臣的确有个兄长,名叫刘鹤,已经故去多年。”
皇上也不抬眼,问了一句:“刘大人觉得何事惊扰了圣驾啊?”
“刘大人,郭远航所犯之罪乃是大不敬之罪,按律当斩!而据郭远航交代,他是跟你刘大人筹议过此事的,既然你知此事,那也是该当承担大不敬之罪的!”
可题目是,那小子现在在天牢内里关着,他想说甚么,或者说他能说甚么,甚么就是甚么!这不是要性命嘛!
刘松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皇上问这个题目,一时愣在原地。
刘松一愣,心想,何事?这不是明摆着吗?不利孩子郭远航提了个甚么“太后还政”,这不是惊扰圣驾还是甚么?
我勒个去!甚么环境!
甚么跟甚么啊!
刘松还想持续说下去,却被皇上打断,只听皇上说道:“刘大人的意义是,太后还政之事本不该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