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马轨没等司马囧把话说完就答道：“是我设下的局，贾南风也是个有本领的，竟然看破了我设下的杀局！迫不得已之下，我临时改了打算，想要豪杰救美，扳回一局！熟料，还是被你抢了先机，为你做了嫁衣！”司马轨的语气不善，神采有些丢脸。

“你说的多了，我便也猎奇的紧，想要看看这个从石头里蹦出来和八仙过过海的人究竟是甚么模样。”司马轨边笑着说，边停下了步子。与司马囧对视而立。

司马囧纠结了半天，羞恼道：“甚么苦肉计？我才要问你，昨日，那提刀的黑衣人，是不是……”合法羞愤之时，那些平素里难以开口的话反倒是痛快的说了出来。

司马囧直直的看着司马轨的眼睛，想要看清他的情感。许是夏季里的阴霾重，迷了人的眼，乱了人的心，叫人怎得都看不清。

猜想是一回事，被证明了就是另一回事了。虽说昨夜司马囧就已经鉴定黑衣和司马轨有关，可本日听到司马轨亲身承认，却又是一番感受了。

司马囧握紧拳头，赤红着眼睛问道：“她与你远日无怨，克日无仇，你为何要杀她？”

“就在前边那片竹林子，我们将南风调侃了一番，然后，哈哈哈，然后我们就被南风追了上来，哈哈哈哈，一脚踢进了玉堂殿……”司马囧边说边笑着，想起这桩趣事，司马囧心中的阴霾总算是少了些。

夏季的凌晨，本就有些清冷，本日更是遇了个阴天，四周的统统都灰蒙蒙的。连带着二人看起来也灰蒙蒙的。

“兄弟间讲得是真脾气，管其他的何为？”司马囧也愣住了步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扬开端，笑着说道。

“我还是第一次感觉，我们竟是这般的分歧。”司马轨顿住了步子。

司马囧没有言语，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你能这般想，天然是好的。”司马轨的声音轻飘飘的，有些叫人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