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佞臣_第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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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一个侯府的名头?他们只晓得现在下河村的名声都是宴敛解元公的身份换来的。

这陈景阳又算甚么,不过是侯府的一个仆人,除了名头好些,真要论起来,莫非就比他们崇高?他们不懂甚么权力场,也不明白宴北丰为甚么对入宴氏族谱那么看重。莫非入了族谱就真的崇高了吗?他下河村宴氏自个儿立了祠堂四十年,自个儿祭了先人四十年,为甚么要窜改?那后山上宴氏族人的墓不知凡几,这里早已经是他下河村宴氏的根了。

本日,宴北丰穿戴一身繁华的绸缎长袍,袖脚处的褶皱若隐若现,这是他压箱底的亮堂衣服,常日里是不会等闲地穿出来见人的。他拄着长拐,时不时的眺望火线,脸上透着红光,却没有一丝不耐烦。

可晓得那位宴理是甚么人吗?

“陈大人谬赞了。”这声大人叫的好不讽刺。

“没甚么意义?不过是几句劝戒之语罢了。”陈景阳直起家体,似笑非笑地说道。

一场闹剧来的快,结束地更快。

“唉,那就好。你是个聪敏的,将来必有一番作为……”宴北微絮干脆叨,也不知在记念甚么。

以是这绸缎,陈景阳不但敢穿,他还穿的光亮正大。侯爷不计算,上头的坐龙椅的不计算,谁敢质疑。可也没想到今儿个还真有胆小的家伙,敢这么明晃晃的挑事儿。

更何况摊上侯府的名头一定就是好的,坊间传播的奸佞贼子的故事在场的世人多多极少都晓得一点。那侯府可就是这些故事的原型。

至于宴北重一家,从他们搬出下河村开端,和他们就已经不是一起人了。

宴敛轻哼一声,拍了拍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拱手说道:“陈大人谈笑了,鄙人便是再不济,现在也是一省解元,举人功名,宴某所求不高,身上的这身缎子老是穿得的。”说完,抬开端来,瞧着陈景阳腰带上的金丝。

这宴放一家竟也是宴氏支脉。如果此次宴北重一家重新归入宴氏族谱,那他家和侯府天然有了最密切的血脉亲缘。先不说这宴放也是个有本领的,重生酒的名声现在已经传到了都城,倒是个敛财的妙手腕。再说倘若将来那宴放真要成了宋谨的人,哪怕是上不得台面的脔宠,侯府也能够做宴放背后说一不二的绝佳背景。如许互利互惠的干系,宴放岂不是要对侯府断念塌地。还怕宋谨不上侯府的船?

可谁让他是侯府的人,那些人才是当权者。大扬法规在他们看来是管束基层老百姓的东西,千万是管不到他们本身头上的。

“我们,来日方长……”宴故冷冷地说了一句,扶着李氏和宴敛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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