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来人,郑凯目不斜视,他仿佛看不见屋内的中年男人,渐渐吞吞走进,大大咧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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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真讨厌。”躺在他的怀里,韩贞姬已无一起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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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前次来成都府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哈哈,蒸腊猪耳朵和火锅子是我最喜好蜀地特性菜,提及来,蜀地群众浑厚、热忱,住在此地不失为一桩美事……”周元渊回想起过往,将蜀地好好歌颂了一番,待瞧见郑凯掏掏耳朵挪挪屁股较着听得不耐烦时,他话锋一转。“独一一处缺点,离长安太远,动静可不太通达。”
日上已三竿,该出城的出城,该繁忙的繁忙,距县衙不远的一座宅子里,两人还缠绵于塌。
郑凯‘切’一声,他才不会信赖,酒徒之意不在酒,周元渊此行必然同他有关,今晚见他只为叙话旧?郑凯不说话,等候他的下文。
再无别人,郑凯开门见山。
“你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