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余暇，叶天阳心血来潮，亲手雕了个棋盘来领教容帝高招，发明师父棋技公然短长。

含混的声音略带沙哑混着撩人的低喘，容玄听得耳根微红，他回抱住叶天阳，抚摩他光滑的背，托起后脑忘情地接吻。

容玄刚一开口，叶天阳晓得他要说甚么。

偌大的神殿只剩二人，自在安闲，非常舒坦。

容玄气急废弛：“你……唔。”

好久以后，唇分。

“真有行道人的架式，能稳住各大位面，还觉得师父不管事，没想到还是跟之前一样闲不住，比我还忙。”

“你还是不想说天一对你做了甚么？”容玄问。

容玄无语地摇了点头。

容玄只能说：“你有喜好的人了。”

叶天阳怒道：“谁？”

“师父，你这么体贴的照顾我，我是很受用。”叶天阳淡淡道：“不过，我还是不会附和你救谢宇策的。”

容玄堕入深思。这也是他一向不想把宿世经历奉告叶天阳的启事之一，结局太沉重，并且本身还死在叶天阳前头。

“下次都脱光了再尝尝。”容玄换了身衣袍，蹦出一句，又对叶天阳说：“甚么事，你说。”

“那你也该早点奉告我啊。师父成仙返来态度大变，要早点奉告我，你在宿世就喜好我，我……”

“我不记得了。”

容玄才刚酝酿好的情感顿时散了很多。

叶天阳笑了：“好，一起去。”

容玄大手一挥，细看了遍，别离回了归去，并展开庞大的舆图，在某些藐小的处所画叉。

叶天阳能和他战成平局，乃至赢他一二，也还没有要停的迹象，大衍神朝有姬帝和银如月坐镇，叶天阳乐得轻松安闲，留在云天交界，乐不思蜀。

“到底几次。”容玄嗓音嘶哑。

“您是容帝啊，是独一帝尊，是至高无上的行道人，谁当得起您这么……师父别哭，我爱了你两辈子，舍不得你难过。”

明显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半点拯救仇人的线索，但银如月见过。真仙，且不是天族真仙，那会是谁。

叶天阳噗地一声笑了。

叶天阳听出他不是介怀的意义，因而道：“师父但愿是几次，就有几次。”

言外之意，你能救，我就能杀。同阶一战，总要死一个，不是他，就是我。

叶天阳没想到他体贴的是这个，但左看右看，猜不透容玄究竟是想，还是不想。

“我不想今后又因为他，再跟师父闹不镇静。”本就够不镇静了。

“当初我向天一探听过幼时拯救仇人，晓得我小时候见过真仙，天一当时神采非常可骇，让我印象深切……”叶天阳说。

“你得埋头。”

叶天阳挑起容玄的下巴，笑着眨了下眼睛。

“有大派头，有远见高见，一死了之，甚么都不消经历，然后坐享其成。前一刻他闭上眼，后一刻眼睛展开重新活了过来，中间那几千年，哪怕上万年，对他来讲只是一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