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你的皮剥下来制成鬼灯笼,用你的油脂点亮长明灯,将你的灵魂囚禁千万年,永久不得超生!”
方皓微微一笑,“以你的身份,螣蛇道宗莫非不是应当把你供起来当祖宗么?”
不过陈临渊现在也不能当缩头乌龟,唯有硬着头皮道:“两位道友犯不着为了这小子获咎我们圣丹门,还请...”
“此事与两位道友无关,只是我与方皓的私家恩仇,但愿二位看在我们圣丹门的面子上不要插手!”
“你唯有和他们差未几,他们才会接管你。然后你也会垂垂和他们一样,整天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打得你死我活,落空自我,落空向道之心。”
陈临渊声音里带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咬牙切齿道。
说完就站在了白日宗两人身边,一副你快过来打我呀的模样。
说完,便拉着柳艳骨大步拜别。
方皓嘿嘿一笑,搓动手道:“两位前辈辛苦了!”
不久后,几声惨叫划破了古齿城的安好。
听闻此言,陈临渊如同一个被刹时扑灭的火药桶,“方皓,明天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随后他的身材就像是豆腐普通碎裂开来,散落了一地。
方皓撇了撇嘴,一脸鄙夷道:“嘿嘿,你这老狗说得倒是好听,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了!”
那青年此话一出,陈临渊面色骤变,暗骂这小子身为大长老的孙子常日里娇纵惯了,看不出面前之人的难惹,这番话算是完整将其获咎。
说完,整小我再次消逝。
他话尚未说完,就听到白日宗不怒反笑,“这么多年来,除了老一辈的几人外,还从未有人敢与我这般说话,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有一名女妖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回到住处,方皓先是将七彩琉璃罩还给了闻人听蝉,又送了她一件上品防备宝贝,这让她非常欢乐。
陈临渊尚未答话,在他身后的一个青年不知天高地刻薄:“你算甚么东西,敢管我们圣丹门的事情,陈供奉不必与他们多费唇舌,全数格杀便是!”
方皓的目光投向窗外,他沉吟很久。
不过螣蛇道宗向来和他们玄武道宗交好,再加上螣蛇圣祖还在看着,他也不能不管方皓。
话音一落,白日宗身形突然消逝,只是一眨眼,又回到了本来的位置,就像向来没有动过普通。
螣蛇翻了个身,躺在了方皓肩头,语重心长道:“这个修真界啊,如果你太强,有些人会怕你、畏你、惧你、忌你、妒你、恨你,想着体例结合起来灭掉你。你如果太弱,他们会欺你、辱你、笑你、轻你、贱你、骗你,恨不得把你打落到灰尘里,永久不得翻身。”
柳艳骨咯咯一笑,身形微微一动,人已呈现在二十丈开外。
想到这里,方皓像个狗腿子普通,在一旁煽风燃烧道:“前辈,这老狗明显是看不起你们,竟然想用本身宗门的小奶名头压你们,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是可忍孰不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