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使坏普通的,趁着他背对着本身,小手猛地握住那处炽热。
俄然,他像野兽般的嘶鸣一声,将脑袋埋进还未放掉冷水的混堂。
那边。
司墨被她吓了一跳,看着她的神采,书上说的果然没有错,女人的耳垂,果然是敏感呐。
舒浅的下半身已是水光众多,湿的一塌胡涂……
舒浅抬起昏黄的水眸,面前的美景一一映入视线。
薄唇悄悄舔咬着乌黑的耳垂时,舒浅俄然“啊”一声叫出来。
舒浅玩上瘾了,一边捏捏,一边用手指揉搓,把司墨折磨的********。
舒浅内心却不高兴了。
他的手一寸寸的抚过她乌黑的肌肤,所过之处点起熊熊烈火。
下一秒,男人喘着粗气,将她翻身压在混堂上。
哼!
轰--
冰冷的水减缓了火气,可水里还残留舒浅身上的气味,想着,他的确将近被折磨疯了!
话音刚落,卤莽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身上。
司墨一起从她的小脸往下,来到少女从未被别人碰触过的柔嫩。两辈子未经人事,早已经在他的守势中缴械投降,只能收回“嘤嘤”的抽泣声。
“浅浅,你真美。”
他将近被折磨疯了,而舒浅也更好不到那里去。
“呵呵,敏感的小东西。”他在她耳边调笑,让舒浅脸又红了几分,身材某处也更加的炎热了。
但是他还是忍着疼痛,收罗了一遍舒浅的定见。
介于米色的小麦色之间的肌肤,满身的线条清楚,肌肉的线条流利而清楚。而此时,一颗颗水珠更是顺着纹路往下滑落,尽数没入小腹下方--
“痒--”
耳边是男人压抑的喘气,手上的东西软软的,却又像一块烙铁般的坚固,在她手上还在不断扭动。
“浅浅,你晓得本身在做甚么吗?”
司墨晓得,现在,两人已是箭在弦上了。
她顺着往下看了一眼,像是被烫着了,又像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全部身材热的将近熔化掉。
舒浅不欢畅的撇嘴,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潮。
舒爽的,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脚尖中转头顶,爽的他差点泄了身。
仿佛一刹时被施了邪术,全部天下都静止了。
而司墨,更是已经哑忍的满身紧绷,青筋暴起。
他又吻了吻她的唇,唇齿紧紧相贴,一手握着她的腰,另一手扒下小裤裤,扑哧”没入。
司墨脑筋里一炸,脑海里有甚么东西在盛开,柔嫩的小手握着满身高低最脆弱的处所,浑身颤栗,差点要站不住了。
真好玩!
因而绕着她的小耳垂又是舔咬轻捻了一番,身下人早已舒爽的脚指头都伸直起来。
她想笑,但是一种酥麻到极致的快感让她来不及思虑。
“司墨,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了!”
从没想过,穿上衣服的司墨寡淡而禁欲,脱去衣服的他倒是那么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