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脂心想,他不做便罢,做起来便彻夜达旦,确切于身子有亏。她旁的不可,药膳还是能够拿脱手的。炖了一锅人参鹿肉汤,让移月端着,送去了九州清晏殿。
她未出声,身边的移月却冷冷开口,“贵妃娘娘平日不爱来未央宫,或许不知,我们娘娘的东西都是皇上给的,回府探亲更是皇上亲身陪着去的。贵妃娘娘如果想求,该求的是皇上。”
他竖起一根手指,当真的嘘了一声,“除非……你想坐实通奸的罪名。”
他凑过来,低声笑道:“下午的汤……倒是非常好喝,只是这很多的山药鹿肉,莫非感觉为夫还不敷好?”
独处时,他不爱她绾着头发,未几会儿,总要弄乱。燕脂干脆拔掉簪子,他便以指渐渐梳着。
皇甫觉笑着捏捏她腰上的软肉,“成日竟是睡了,赘肉都长了好多。”
皇甫觉将她扯到怀里,揉揉她的头发,“调皮。”
她的声音蓦地锋利,眼神些许怨毒。
王嫣满头青丝猖獗的摆动,眼里尽是血红之色,“皇上……皇上……未央宫……”
燕脂怒了,扯块帕子把脸盖上。
王嫣一怔,睁大了眸子,“皇后不该臣妾?皇后也有生身父母,夫人抱病时,乃至回府住了一晚。怎的到王嫣身上,便如此无情”
她俄然复苏过来,抓起家边的东西猖獗的向他扔去,刚想开口怒骂——
毕竟他娶了他姐姐,他哥哥娶了他mm,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总不能置一辈子的气。
王嫣慌乱点头,眼泪冲花了妆容,极其不幸,“父亲已多日未上朝,自是病得短长。太后娘娘本日礼佛,不见臣妾。臣妾想出宫,只能寻皇后娘娘的凤印。”
庞统潜进紫宸宫时,重重帘幕里有破裂的嗟叹声。他听了一会儿,走了出来,脚步轻的像狸猫。
皇甫觉瞥了一眼那马车,唇边有了一丝笑意,“不是外人。”
燕脂只感觉脸热,想了想,本身偷偷笑了起来。翻身起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爹爹也喝了?”
王嫣被他大力推搡的几近撞到了床头,双手死死抓住锦被,喉头里滚出一声,“皇上……”
只是皇甫觉不在,她又与侍卫有私交,这家,倒是绝对不能让她回的。
王嫣双目紧闭,面色潮红,手指夹在紧闭的大腿间行动,脸上的神采既镇静又屈辱。
“王相病了?可有碍?贵妃既然惦记,应去求母后,本宫素不睬后宫诸事,贵妃不是不晓得。”
她一游移,他已到了床上,抱起她,便往身上一按,突如其来的胀满让她的眸子刹时苍茫。
她哼了一声,斜眼睨着他,“是谁见天的让人多吃?胖了你又嫌弃。”
燕脂偷偷憋笑。她葵水初至,窝在床上,他恐怕会忍得很辛苦。
燕脂知她狐疑被人撞破奸情,神魂不守,失了礼节,倒也未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