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片黑，再也没有光。

果然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你说的是不是叫白柔？”

“我叫何璁。”他轻声说，“我会帮你杀了他。”

阮小软把钱放回箱子，五味陈杂的出了门，这时候天还没亮，她却不管如何睡不着，坐在门口台阶处，开着灯，想着林宣还会不会返来。

阮小软第二次进城，本来还很新奇的事物对她已经落空了吸引力，她现在第一件如果就是如何找到卓瑶。

细雨一向靠吸食心焰为生，对这个再熟谙不过，实在细雨和小雾已经不能通过进食弥补能量了，这些天来，都是食用的阮小软的心焰。阮小软叫他来也是为了核实本身的猜想，这一下证明，倒叫她生出几用心慌来。

她本来就不配站在他身边，他们实在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