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广寿和周天昊只听的一愣一愣的,愣是没想到半句辩驳他的话,谁曾想这谢家一个小小的管家,这辩才恰是让人拍案叫绝了都,康广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你听听,这话说的,我如果不肯给你们老爷写上几句,都快成了罪人了。”不过康广寿拧眉回味了一下,这刘管家说的话确切有事理,别说这谢老爷的碑是百姓们让立的,便是有些处所的大户人家,百姓们没想着立碑,另有花几个银子上报了朝廷博一个隽誉的。
刘福根听了,便顺着台阶往下道:“我家仆人说,她一个年青轻的女人家,不要甚么功劳,只是我们家老爷去的早,乡里乡亲的想给立个碑,晓得县太爷是状元郎,想必文章笔墨都好得很,我家仆人请小的求了县太爷一片碑文,将来也好让百姓晓得,种善因必然得善果。”
“这有甚么不欢畅的?你堂堂一个状元爷,给一个地主老爷写碑文,那是他天大的造化了,另有啥好不欢畅的!”
说来讲去,谢云敬也算是的名副实在的善人。
周天昊往匣子里瞄了一眼,果然见前几日本身丢了的那一枚玉佩躺在里头,上面还挂着赤红流苏,无缺无损。
又过了两日,总算雨过晴和,刘福根筹措了几天做棉衣的事情,这才抽出了余暇,去县衙拜见知县康广寿。
刘福根见过了礼,开门见山的向康广寿回道:“小的这几日归去又把这五千件棉袄的事情回了家里的主子,主子已经叮咛下来,这两个月恰好没到农忙,让那些婆子媳妇一起到了堆栈去做,小的昨儿已经招了百来小我手了,这一人一天如果手脚快些,也能做一件棉袄,如许算下来,到蒲月尾的时候,差未几便能够给县里交货了。”
康广寿见他这么宝贝这东西,倒是奇特的很,这玉色看着也普通,他堂堂一个王爷,那里会希奇这个东西了?
这些话都是刘福根过来县衙之前,和谢玉娇会商过的,他又略微添油加醋了一些,听着还像这么回事儿。
刘福根交代完了事情,人就走了。康广寿还沉浸在超越当中,扭头问周天昊:“你说,这给谢云敬的碑文应当如何写?”
周天昊听了这话,胸口便涌出一股子热血来,只傲然开口道:“怕甚么,咱周家本来也是马背上夺得天下,只要留着一口气在,就必然要把鞑子赶出大雍!此次我回了都城,就要跟皇兄请命,跟着二哥一起去边关打鞑子!”
那厢康广寿还没开口呢,周天昊倒是乐了,内心兀自鄙夷:还当这乡间处所能有甚么真的大善人,不过就是一些沽名钓誉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