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就走了,想起你一小我在这里孤苦伶仃的,就过来再瞧你一眼,如何样?够兄弟义气吧?”
周天昊执起酒杯,抬头把杯中的酒饮尽了,眸色更加暗沉,盯着远处的虚空处,沉声道:“但愿下次你我把酒言欢之时,便是大雍驱除鞑虏之日。”
“好呀,跟你喝两口,也好跟你说说我今儿赶上的一些怪杰奇事。”康广寿今儿在谢老爷的葬礼上收成颇丰,先是熟谙了好些这处所不太路面的土豪乡绅,又瞧了谢家如许的一出好戏,最后峰回路转,从招婿又变回了有儿子,实在是可贵的出色。
未几时刘二管家已经请了这四周的大夫过来,那大夫给沈姨娘摸了摸脉,开口道:“这是喜脉啊!莫非是谢老爷的遗腹子,那但是恭喜恭喜了!”
方姨娘顿时涨红了脸,眼看着要哭出来,仓猝扭头擦了擦眼泪,这时候大师都欢畅呢!她如果哭了,反倒被人看笑话了。
县衙的书房里,周天昊正在里甲等他,见他风尘仆仆的返来,便打趣道:“群众公仆这是忙完返来了?”
“穷讲究。”周天昊看着康广寿拜别,嘴里只不屑道,随便的拿起康广寿书桌上的案牍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