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独一有一点没跟谢玉娇说的,或许谢家占不到甚么好处,那就是……听康大人说,蒋家人说在那天的打斗中,有人伤到了蒋国胜的子孙根了。现在人家说蒋家三代单传,这一代还没有后呢,这如果蒋国胜真的将来不可了,那可不是绝后了吗?
“那这事儿就遵循大蜜斯叮咛的去办了,普通的县衙也不会管这类家务事儿,少不得康大人还是会让我们暗里和解,到时候就看蒋家想如何个和解法了。”
刘福根向来知伸谢玉娇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又听她把事情阐发的头头是道的,感觉很有博得层面。
听沈石虎说,北边不安生的很,鞑子的军队都已经快打到城门口了,人家还采纳甚么迂回战术,说能把都城围起来,幸亏金陵在南边,山高天子远的,倒是不担忧鞑子一下子打过来,现在独一担忧的就是都城守不住了,要一股脑的往南边来呢!
前一阵子,又有不免涌入,谢家作为江宁县最大的地主,又收留了十几户的灾黎,谢玉娇实在也不想管这些事情,可这都是自家老爹留下来的名誉传统,不能到了她这边就掉链子了,以是只能让沈石虎把那一群人都给安设了。干脆这十几户人家来路都很正,另有本来的籍贯,现在只教他们如何做农活,提及来倒也安设好了。
谢玉娇也晓得这个事理,便开口道:“银子,我们一文钱也不松口,放妻书必然要要返来,如果他们不肯依,你还去找康大人,让他把我们谢家宅安设的十几户灾黎给带走了,我们自顾不暇呢,另有闲工夫顾别人。”
刘福根见康广寿较着方向了谢家,内心悄悄欢畅,又赶紧递出去好几张欠条,给康广寿看了以后道:“这些欠条都是蒋家欠我们谢家的,往年他们家交不出粮食的时候,都是我们谢家给顶的,欠条都写了三五年了,大人您看看,如许的人家,哪有半点信誉?本来我们大蜜斯念着大姑奶奶的情分,是不想追这些债的,可现在大姑奶奶被打成那样,人还在床上躺着呢!大夫也说了,大姑奶奶能不能养好还俩说呢,那姓蒋的绝后是他该死,可咱大姑奶奶倒是被他给害了呀!”
刘福根是出了名的妻管严啊,在张妈妈跟前本来就是半个响屁也不敢放的人,听谢玉娇这么说,也只得陪笑道:“大蜜斯你这说的甚么话呢!我哪儿敢有甚么事情瞒着你,这不过……不过就是……”
刘福根得了谢玉娇的提点,内心已经弄明白了这事情应当如何做,便换了一身洁净衣服,往县衙去回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