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户人家死了老爷,姨娘守不住再醮,也算不上甚么丢分子的事情,但如果明面上守着,背后里偷起男人来,如果闹出了笑话,那才让人恶心呢!
徐氏叹了一口气道:“老爷现在方才去,论理我也不该这个时候说这些,只是你们都是好人家的孩子,当初进谢家来,虽说都是心甘甘心的,多少也有你们的难处,现在老爷去了,我也不强留你们,你们归去和家里人筹议一下,如果有别的前程,尽管跟我说一声,我必然都圆了你们的心机。”
徐氏见谢玉娇这清楚又是小孩子脾气,只感觉哭笑不得,捏着她光滑似酥的脸颊,用指间戳了戳她的脑门笑道:“没想到你这里还装着如许的坏主张呢!”
朱姨娘见沈姨娘一副患得患失的神采,便安慰道:“太太天然是美意的,不舍得我们跟她一样守着,提及来当初若不是因为家里缺那几个银子,我也不会到谢家来……”朱姨娘说到这里,倒是动了一些心机,只回身问沈姨娘道:“莫非,你真的情愿这一辈子都待在谢家了?咱俩可都才二十出头的年纪,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柳姨娘便起家,上前扶着徐氏道:“太太,奴婢跟你一起去。”
两人正苦衷重重的今后院去,就瞧见老姨奶奶身边的丫环,正急仓促的往前院来,瞧见徐氏房里的小丫环,只仓猝开口道:“张妈妈在哪儿呢?老姨奶奶犯胸口疼的弊端了,请张妈妈放了对牌,好安排车去镇上请个大夫。”
徐氏看着她们年青轻花一样的年纪,不过比谢玉娇大那么几岁,要不是家里实在困难,也决然不肯意进谢家来当谢老爷的小妾的,现在谢老爷又去得早,留着她们,到底是迟误了。
可这会子她是来求人的,便是听出来了,也要硬着头皮上了。
三人一听,顿时都红了眼眶,一时候不晓得说甚么好,她们都是小妾,且又是徐氏做主出去的,之前和谢老爷之间也没有甚么私交,固然奉侍了些日子,说有甚么深豪情也确切没有,只是感觉谢老爷成熟慎重,待人刻薄,内心便想着这辈子也总算有个依托罢了,至于再醮,提及来除了那方姨娘,她们几个还确切未曾想过。
谢玉娇低着头暗笑,今儿一早,便是她喊了丫环去小跨院传话,说让他们辰时三刻的时候,来正房存候。三位姨娘一时不晓得徐氏有甚么事情叮咛,便都循规蹈矩的来了。
“你说太太跟我们提及这个,到底是为了我们好,还是要赶我们走?”沈姨娘内心迷惑道。
徐氏听了这话,倒也是一时无语,只又看向别的两个姨娘道:“你们两个都是有家人的,别焦急回话,只跟家里人筹议好了,再来回我也是一样的。现在说这些固然尚早,却也是让你们晓得一下我的心机,省获得时候你们如果有了别的设法,不敢说出来,最后闹出一些笑话来,反倒不但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