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一起送到了大门口,看着喜娘搀着徐蕙如进了花轿,唢呐声声、锣鼓阵阵、鞭炮声此起彼伏。谢玉娇和大姑奶奶站在门口,目送着花轿远远的走了,看着一抬抬的嫁奁跟着送了出去,俄然又有了几分失落感。大姑奶奶忍不住又擦了擦眼泪。
“放心好了,我现在已经戒酒了。”周天昊说着,只翻身上马,跟上了迎亲的大步队。
“夫人说的是,王爷今后就不消那么辛苦了,虎帐里头没个女人,吃住都和那些兵丁一样,王爷从小养尊处优的长大,这些苦头他到底很少吃的。”
刘福根说完,又朝谢玉娇鞠躬行了礼,谢玉娇才道:“你归去吧,奉告母亲我在这儿统统都好,让她别顾虑着了。”
这一句话出口,厅里头站着的婆子丫环并一众女客们都笑了起来,一个劲道:“徐女人快跟着康大人去吧,再不去康大人这脸都要烧红了呢!”
康广寿本就是一个诚恳人,只怕他这辈子都没想过,本身娶老婆的时候会被人问道这个题目来。是以这时候他的脸,顿时红的跟油锅里炸过的大龙虾一样了。
这一眨眼就到了年节里头,恰逢刘福根带着徐氏的口信来看谢玉娇,问她回不回谢家宅过年。这是谢玉娇嫁给周天昊以后第一个年节,按理是要在夫家过的,只是这几日军中事忙,是以周天昊还没向她提起此事来,是以谢玉娇便回了刘福根道:“你归去奉告母亲,就说本年就不归去过了,等过几日再归去给她拜年。”
谢玉娇便道:“那你早晨不在康家和喜酒了吗?”
“女人放心,主子必然多上着点心呢!女人这儿如果没甚么事情,那老奴就先回谢家去了。”
周天昊听谢玉娇这么说,便伸手搂着她更加细弱起来的腰线,一双大掌全部都抚摩在上头,笑着道:“那里不便利了,我瞧着你便利的很,不如我们今晚再尝尝?”
固然徐蕙如嫁给了康广寿,但实在谢玉娇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些担忧的,恐怕将来康广寿如果对不起徐蕙如,那她这个做媒人的,必定是首当其冲要被说道的。
至戌时末刻的时候,周天昊公然返来了,身上固然带着些酒气,却未曾喝醉了,见谢玉娇正在房里看书,只仓促看了她一眼,便去净房洗漱去了。谢玉娇放下了书,叮咛丫环道:“厨房的醒酒汤能够让人倒了。”
谢玉娇听了这动静,还当真不晓得是欢畅好呢!还是不欢畅好!这当代没有避孕办法,凡是不是身子有些弊端的,进门两三个月都准能怀上了,到底少了一些两人间界的风景。不过如许也好,康大人必然是乐得嘴都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