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竹吓了一跳,她瞪大了双眼道:“你要造反吗?!”
陈玉竹被动的摇点头,一副无可何如的模样,幽怨的说道:“我现在这个状况,实在不宜惹出事端来,会被人说闲话的。”已经顶着个克夫的名头,如果再做主将丫环卖出去,指不定外人如何说。
“好……好。”小彩劈面前人的身份,一点都不猎奇,她只但愿从速分开陈府。
话说自从前次与陈玉兰一同出门返来后,陈远陌又闷闷不乐的把本身关在屋里头了,大师都觉得他因在大街上瞥见安国侯府的人被放逐,内心难过,殊不知他只是在等候另一个机会罢了。
小彩早已没了常日里的知心样,她满不在乎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白粥,道:“蜜斯说的是那里的话,您想吃好的,但也得有质料有人做不是?之前二夫人送来的燕窝早就吃没了您又不是不晓得,为琼竹院小厨房里做事的嬷嬷们早就去别的院子里帮手了,我能熬出粥来已算不错,您就不能姑息着点吗?!”
不过么,陈家挺直腰杆不代表陈玉竹挺直腰杆,她毕竟嫁了人,就算拿安策小侯爷有痨病,可死在了结婚当天,死在了洞房之时,这使得陈玉竹那扫把星克夫的名头这辈子都难以摘下来了,就算美若天仙,将来的大楚第一美人又如何,顶着这个名头,这辈子也别想名正言顺的嫁入皇家了。
“二哥……”陈玉竹闻言,又红了眼眶,这些日子以来,唯独占陈远陌替她说话,替她着想了。
“二哥……二哥……”陈玉竹早已泪流满面。
“玉兰姐姐……”望着满眼担忧的陈玉兰,陈玉竹的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玉兰姐姐,我……我……他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呜呜呜……”
那白粥里只要白米,淡而有趣也就算了,最可气的是内里的米还没有熟!陈玉竹见状,顿时发了脾气,她一把将碗摔在地上,白粥洒了出来,碗摔得粉碎。陈玉竹指着小彩,骂道:“你这小贱蹄子,让你去煮碗粥来,磨磨蹭蹭的也就算了,还没煮熟,你这是想让我吃坏肚子吗?!”
“好好,”小彩怕元宝变卦,只得满口承诺,“另有甚么需求我做的,你固然说。”
陈远陌略微打量了陈玉竹一下,见自从婚礼过后,肥胖很多,不免叹口气道:“真是难为你了,你做不了主,我做主!我把那丫头赶出府去,看谁敢多说一句话!”
陈玉竹从小养尊处优,常日里的炊事穿戴,都由得马氏亲身办理,顿顿补品不在话下,甚么血燕鹿茸的,变着花腔来,可现在马氏卧床已久,陈玉竹的那些补品早就没了,她深知现在本身不比畴前,以是也不敢向长辈抱怨,因现在儿个便叮嘱贴身婢女小彩去煮碗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