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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清平还筹算持续和长宁拌嘴,不承想,这小地痞也不顾及本身光着身子,直接就从水池子里站了起来,一把将池边的柏清平打横抱起,然后走到池子中间去。
长宁坐在铜镜跟前懒洋洋地,伸开嘴巴就打了个呵欠。柏清平在她身后,此时正拿着毛巾来给她拧头发:那么长的墨发,每回洗了都得花上好些时候弄干、偏生女儿家又喜好洁净,既是有洗头的前提,便也顾不上过后的费事工夫,一勺净水淋到了墨发上。
长宁迷含混糊地睁着眼睛,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慵懒。
能把那么私家的事情说得那么一本端庄,恐怕也只要她家小魔王能够做到了。柏清平本来的羞怯被她这坏氛围的话撤销,低沉着脸:“好了,别再念叨了。我去给你清算一套衣服,快些去洗个澡。”
“喂,都说了我本日不适!”柏清平又一次提示她。
“你…”
真是可惜。
“你如何晓得我嘴是油的,舌头是滑的?”长宁直冲她含混一笑,嘴里咬着她的领子不放,活像长到磨牙期的小植物。“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两个时候没见,也像是分开一两个月了呢……清儿~清儿~…”
这两天奏折仿佛少了些,自从那天在定和门说的那番谈吐,一向拿她女子身份说事的人少了那么一点点。长宁表情愉悦,决定明天早些回宫,奏折嘛…明天再看吧。
柏清平没理她,从身后的架子上取来一条白毛巾,递给那念念叨叨的人。
皇城永桐殿。
嘴上说得头头是道,一手已经牵过柏清平,开端手把手教。
“本日如何那么早就返来了?”
“小天子…”柏清平俯身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楠…嗯啊……想要…”
“咦,那我向来就是地痞啊,耍地痞不是很普通的么?”此人涓滴没有不美意义,反而是挑眉坏笑。那从她膝盖底下勾上来的手也不循分,在这个当儿竟开端撩她的衣服,大有当场正法的意义……
许是…许是尝试过□□,本身这身子就像是开了窍一样、每逢被长宁抚摩调戏,就总会欲拒还迎地不自禁扭动。带着那发烫的温度和泛红的皮肤,这时候只需求再挑逗一下,就会馈送出全部本身。
“清儿…”
“哪有…明显是残暴的君王…”
“头发还没干,如果这会儿睡了,迟些日子怕就会头疼了。”柏清平站在她身后揽着她,见她欲倒不倒的模样非常无法。“楠?”唤了两声,此人都是半睡半醒的模样,如许下去可不可……
“你…耍地痞!”柏清平好想打她,但是又怕本身一时不慎就掉到池子里去。
“喏。”
“笃――铛――”
“……”柏清平就这么近近地看着她。
“对哦…”以是不能鸳鸯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