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鸿刚吃了一盏茶的工夫,学子们已经列队入场。郭其、蒋鸿二人领着学子们在“大成至圣先师”孔子排位前行三跪九叩大礼。随后又由差役们引着学子们进入一个个牢房一样的考号。固然人数浩繁,但大家恭敬庄严,场内落针可闻。
“哎呦”,蒋鸿一声难受的嗟叹,“郭大人,鄙人前几日贪凉吃坏了脾胃,明天早上走的急没来得及喝药,请容鄙人归家半晌。”
“就去处父亲和教员禀报。”
郭其、蒋鸿一前一后向御封的考题行了叩拜礼,作为主考的郭其亲身将火漆翻开,交给蒋鸿,再由蒋鸿亲笔誊写在告牌上。
唐珩也未几想,只喏喏的道:“这两道题目咋看出的偏些,但细细想来,就现在的朝局再合适不过。第一题倒还罢了,也许能凑出一篇。这第二题嘛,若非有发心为国尽忠为民效力之人平时的堆集,恐怕交上去也是滥竽充数了。”
“莫非是真的?”看着表妹和mm的三缄其口,唐珩虽是一问,但内心已笃定了本身的猜想,拔腿就要往外走。未到门边又被静姝出言拦住:“你要去哪儿?”
等人都走了,才献宝一样从荷包里取出从宏远居得的那几张纸:“我正要说一件奇事,偏巧你来了。”因而把在宏远居的的所见所闻原本来本说了一回。
现在大庆朝虽说称霸四海,繁花似锦,可北有漠北虎视眈眈,西有西凉不容小觑,南有婆罗洲诸小国日渐崛起,说是十面埋伏也不为过。新朝第一回恩科京试殿试的题目向来是天子亲身出题,本日看到的这两道论题,可谓相辅相成说出了帝王苦衷。哄人财帛的宵小之倍不成能有如此眼界和胸怀。
郭其不发一言似是老衲入定普通,但蒋鸿清楚的看到他手指的颤栗。
静姝拿着两张纸在发楞的兄妹二人面前一晃:“如何都看呆了。”又抿嘴一笑,只看着唐珩,“我问你,如果你去招考,这两道题目最多有几分掌控?”
在一个骄阳似火的上午,新帝品级后的第一场恩客会试正式开端。自头几日夜里,副主考蒋鸿便不得安眠。展转反侧之际,皇上访问他和主考官郭当时候说的话反几次复在耳边回想。皇上殷切的期盼和严肃的皇威让他更加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