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敢……”
也不知天子是成心遁藏还是真的忙不过来,直到晚膳时分慕容青也没瞧见这个便宜儿子的面儿。太后娘娘心宽,也不计算儿子不孝敬,自顾自地用膳。一顿晚膳断断续续的用了一个时候,总计吃了一小碗米饭、两只烤鸡腿、一碗鲍鱼闷菜心、一碗鱼翅、一碗燕窝、各种素菜多少,看得珍珠胆战心惊。
慕容青不觉得然,三年前如何不说这话,她内心这么想,口中也这么说了,开端还“切”了一声。
席间慕容青还吵着要再吃一只烤鸡腿,被卫子衿严词回绝。
至此,天子完完整全没有了胃口,命人撤席,叮嘱慕容青好生安息就回乾仪宫了。
珍珠顿时不嚎嗓子了,颤巍巍地爬到慕容青脚边,一把抱住她的腿,谨慎翼翼地问道:“太后娘娘,您……您这是如何了?”
“是我让她们明天再来的。你舟车劳累,需求安息,我让她们别扰了你的平静。”燕清绝对着一桌子的菜,已经失了胃口,但还是勉强吃了几口。
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汛期将至,今岁雨水充沛,云州怕是要涝了。”
燕清绝似是有些无法,他约莫对太后脾气多变的事晓得几分,也不跟她计算,只冷静地坐回桌旁,随口问道:“离宫可还住得温馨?”
太后很忧愁,“就是你把关哀家才不放心啊。你变得这么圆润,胃口想必也大增了,看到哀家的龙炎果必定流口水了,说不定就趁哀家不重视的时候偷吃了一两个。”
说罢,她朝外头张望几眼,来了兴趣,当即叮咛道:“日头没了,哀家要乘凉!去,把哀家的贵妃榻抬出去,抬到龙炎树下头去!”
珍珠偷偷扯了扯魏紫的袖子,低声问道:“太后娘娘这是如何了?”太后娘娘向来都是仪态万千、一字令媛的,绝对不会失礼,也绝对不会多言,今个儿有些太不持重了。
三年了还没有子嗣?慕容青忍不住扫视了燕清绝的下/身一眼,干笑几声,安抚道:“是哀家的错,是哀家对你体贴少了,竟不晓得有这回事。不过哀家还是要说你几句,你是天子,国事固然首要,后宫也很首要,你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加把劲哈!”
慕容青闻言,毫不游移地再度炸毛:“自是温馨的,天子如果不召哀家回宫,哀家会更温馨!”
柳总管低声提示对着奏折发楞的燕清绝:“陛下,珍珠来了!”
“是。”珍珠强忍住哈欠,谨慎地叨教道:“太后娘娘夙来不喜偷偷摸摸,奴婢这般……”
“也好,今后你光亮正大地过来就是,免得她不欢畅。”燕清绝干脆地同意了。
“好,你这个来由很充沛,哀家接管。那你那些小老婆呢?她们总不会也忙着国度大事罢?都道晨昏定省,现下婆婆回家,她们就不晓得来拜见婆婆?”慕容青说完仿佛还不解气,又补了一句:“都不晓得你如何教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