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说得含混,慕容青也不恼,只横他一眼,冷哼道:“你有何不忍心的?你最是体味哀家……”
卫子衿不接话,只行动轻柔地为她褪去衣裳。
待纱帐落下,炙热的男体将慕容青抱住,她俄然问道:“子衿,这病症还要多久才气肃除?”
“嗯,朕就听你一回。”燕清绝赞成地看了他一眼。
淑兰殿一片温馨,燕清绝怕慕容青正在安息,便未让人通报。他独自进了正殿,却未见到慕容青,便问刚幸亏正殿的姚黄道:“太后还在小歇?”
姚黄心中难堪,一时竟不知如何答复。
“到来岁夏天啊……”慕容青喟叹,“还要将近一年呢……”
燕清绝见状,心中便起了疑。
慕容青只觉下腹一痛,不由闷哼一声,紧接着满身都痛了起来,咬牙忍着,却还是漏出破裂的□。
午后,慕容青按例是要小歇的。因为气候转凉,她又有畏寒的弊端,现在都是在寑殿小歇的,摆在花厅的软榻只要在日头好的时候躺一躺。
卫子衿的语气不成谓不朴拙,但慕容青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让你近身?你现在不是正挨着哀家坐着吗?”
这些日子,太后娘娘几近事事顺心,唯有一件事不如何快意。
“珍珠,见了朕也不可礼?”
这些话卫子衿早就说过,慕容青也都晓得,偏她就是踌躇了。
燕清绝眼角一抽,懒得听她胡扯,直接开口问道:“太后呢?”
刻毒的面具破裂,卫子衿顿时又变回阿谁暖和的卫先生,浅笑道:“子衿若不如此说,娘娘怕是又要拿凤体开打趣。子衿又如何忍心……”
卫子衿不接话,只用心为她医治。
“娘娘,已经两个月了。娘娘的身子娘娘本身最是清楚不过,迩来娘娘已然有些气血不敷,信期不稳,气候又转了凉,娘娘的畏寒之症较前几个月减轻了些许。娘娘若执意不让子衿近身,恐会前功尽弃……”
珍珠心中叫苦,面上却笑嘻嘻的,乖觉的过来请罪:“奴婢眼神不好,竟没看到陛下,想必是奴婢上了年纪,眼睛不好使了,还请陛下恕罪!”
话未说完,却见卫子衿已经朝她伸手。
说到慕容青和燕清绝的干系,就是近身服侍燕清绝的柳大总管在三年前也只是模糊发觉。那会子宫里头还是慕容青的天下,燕清绝又年青,行事草率,身边并不喜好带着主子,慕容青的淑兰殿又跟铁桶似的密不通风,任柳总管手腕再通天也不知详情,是以对慕容青与燕清绝之间的干系最清楚的反而是慕容青身边近身服侍的大宫女。直到前些日子燕清绝与慕容青重归于好,柳总管才算是明白真相,也将三年前的来龙去脉猜了个大抵。
燕清绝听懂了柳总管的意义,赞成的点点头,道:“等会儿朕畴昔淑兰殿的时候亲手送给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