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闻言大笑,“子衿最是知我情意。”
“也不知清平是如何挖出你这么个妙人来的!”
想得深了,廉王不由出了一身盗汗。他此次回京势在必得,若勤王确然还活着,并站在燕清绝和慕容青那一边,那将是一个大变数。他风俗性地唤王妃林开元,想与她切磋几句,却忽的想到林开元已经进了宫。深思很久,他想到了比他早回京的恭王燕清浩,遂提笔写了封拜帖,欲拜访一下皇兄,以全了礼数。
如此纠结着,便是刘太妃也不由蹙了眉,天然少了心机非难宫人。
慕容青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珍珠呢?”
慕容青闻言冷哼一声,“白吃了哀家那么多米饭,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看模样她是想跟着刘太妃去琉州了!”
廉王为了勤王坐立难安,在宫中的刘太妃也没能安逸,自慕容青提及勤王,她就一向在揣摩慕容青的企图。刘家是楚州望族,勤王在楚州的一举一动尽在刘太妃的把握当中,她早已鉴定勤王成了废子,不然此次也不会亲身进京策划大事。最大的能够是慕容青在虚张阵容,但刘太妃与她比武多年,却知她不是个喜好冒险的人。
林开元聪明不输男人,刘太妃晓得儿子有事经常与她商讨,此时不由想把勤王之事与她说说,顾及此处是慕容青的地盘,便没有多言。
忽闻一阵略显短促的脚步声,姚黄赶紧朝门口看去。只见魏紫吃紧赶来,倒是掩不住的喜意,心头这才松了口气。
珍珠赶紧擦干眼泪,很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已经赶上了!”
慕容青仿佛晓得他在想甚么,淡声道:“勤王去了那边,你最是清楚。哀家与他了解多年,最是晓得他的为人,若非身陷险境,不会连只字片语都无。哀家不是不明白,但哀家信赖他能返来!”
慕容青自视甚高,得她如此赏识,那林开元必定是个不普通的人物。
卫子衿本性淡然,猎奇心并不重,并不执于林开元,相较之下他更在乎慕容青关于勤王的说法。
卫子衿向来知她情意,见状便道:“娘娘与那位廉王妃但是有些友情?”
慕容青嘲笑道:“珍珠的脑袋还好好的挂在脖子上呢?”
魏紫和姚黄心知太后娘娘的性子不比畴前,她白叟家心气不顺,憋了半日也是极限,说不准就要发作出来,内心都焦心万分,只盼着珍珠快快把明太妃请了来。
林开元见状先是松了口气,又暴露几分感激之色,对魏紫道:“多谢太后娘娘顾虑。”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世人闻言,都欢畅地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