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理取闹?”紫嫣俄然进步了调子“可说好的一起分开金陵,为何又结婚了!”
柳叶眼巴巴的看着俞婉然,俞婉然点头说道“你大哥没骗你。”
“啊……这个……”柳木眨巴着眼睛,想该如何编下去,只听俞婉然说道“昨日相公在书房中对我说爹是高雅之人,可恰好他就是个不喜读书的不孝子,以是倍感忸捏,就拿起砚台问我‘都是石头做的有何分歧,为何爹会喜好汇集这些石头呢。’我给相公讲授的时候,相公将那古砚举过甚顶,想好好瞧瞧,谁知一不谨慎就失了手砸在了本身的额头上,接着就掉在地上摔碎了。本想将爹桌子上的那方砚台放入柜子里充数,可慌乱当中也打碎了。相公晓得爹喜好那新得来的古砚,又怕爹惩罚他,一时之间也不敢奉告爹,只想着何时寻到更好的砚台,再拿来向爹赔罪。”俞婉然说完看了眼柳木。
柳木坐回桌前喝了口闷酒,张福说道“如何这么快就返来了,不是去跟紫嫣话旧去了。”
“不碍事,过两日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劳烦柳至公子操心,我家蜜斯吉人自有天相。”丝竹说完拿动手中的药方下了楼。
“紫嫣?”柳木敲了两下房门。
紫嫣说道“柳至公子朱紫多事,哪偶然候理睬我这等风尘女子呢。”
紫嫣坐在那边,桌上还放着方才喝过的药碗,看模样像是方才哭过,丝竹说道“蜜斯你也真是的。那金公子论家道看起来要比柳家还充足,并且举手投足透着一股书香家世的文雅,又能诗能赋,放着金公子那样的才子不嫁,一颗心机都拴在这个三心二意的恶棍公子身上,我真不明白你是如何想的。并且金公子但是承诺过,会明媒正娶的,就算是今后柳木真的能娶你,那也不过是个走不得大门的偏房。别说是阿谁金公子,就是跟了前次送你金疮药的阿谁太医,不也比柳木强了千百倍。那太医但是都城的京官,是奉侍皇上的,太医尚未结婚,且又年青,还说会下三书六礼,娶你做正室夫人呢。放着这些个好人不嫁,恰好钟情阿谁恶棍,我都替你不值!”
说完却闻声柳叶抽泣了几声,几人一看,柳叶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了桌上,二夫人说道“这大早上的你哭甚么呢。”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围在桌前吃早餐,柳木一瘸一拐的姗姗来迟。
柳木下认识的用手遮了遮额头,“她那么肥胖,像是能把我打伤的模样吗!昨日别院里翻修屋顶,都是添油那小子笨手笨脚的,把瓦片撞掉了一大堆,正巧就砸在我身上了,这不重新到脚都受了伤,要我说呀,你嫂子她不但是金陵第一才女,还是金陵第一克夫呢。”
二夫人说道“也不知打碎的是哪两个砚台,那书房紫檀柜里的东西可都是你爹的宝贝疙瘩,别说是我这不懂高雅的妇道人家不能出来抚玩,就是一样喜好砚台的林儿,你爹也不准他出来把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