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柳木的眼睛还没有消肿。柳木想起有人说过鸡蛋能够消肿,就跑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行痴就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
温思仁转过墙角瞥见柳木正拿着黄瓜蘸着碗里的东西吃。曾青指着柳木手中的碗问道,“柳大哥,你拿的是甚么东西啊,这么恶心,像坨屎一样。”
“酱?柳大哥你没骗我吧!”
曾青说道“我只是看了你的肩膀罢了。在水潭那日我才吃了大亏呢。一个大女人沐浴的时候被你撞见了,这事如果传出去了,我今后岂不是嫁不出去了。看来你不娶我都不可了!”
曾青方才只顾着替柳木清算桌上的药酒,也没重视那边产生了甚么,转过身的时候只见柳木正摇摇摆晃的从地上爬起来。“柳大哥,你如何跌倒了?”曾青仓猝跑畴昔扶柳木起来,“啊!你的眼眶如何青了!”
柳木说道“没甚么,只是撞了一下,有点疼罢了。”
“不是我耳朵灵,你那声音像蚊子似的,就是一丈以内的狗耳朵也一定听得见。你一踏进后山我就在山顶看到你了,这不仓猝赶来了。你找我有事?”
“啊……哎呀!肩膀啊!疼疼疼!疼死啦!”俞婉然闻声柳木房中接二连三的传出杀猪似的叫唤声,心中不免有些自责,白日实在是不该该动手那么重,柳木又不是习武之人,并且身子骨那么薄弱,又如何能禁得起那样的力道呢。
曾青笑道“我当然没题目,不过就怕你这木头到时候不肯呢。”
曾青用手重碰了碰柳木的肩膀,柳木龇牙咧嘴的喊疼,曾青见状仓猝说道“看模样伤的不轻,我去找找有没有药酒之类的。”
行痴看着柳木向山下走去,自言自语的说道“柳木……金陵……柳家……”行痴俄然神采一凛,“莫非是她?我想起来了,阿谁婴儿也叫柳木……阿谁女婴,柳木……如何会呢……人间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不知行痴是忆起了甚么旧事,望着柳木的背影眼眶竟然有些潮湿。
柳木佩服的说道“想不到你的耳朵竟然这么灵,声音这么小你也听获得。”
曾青说道“柳大哥,你肩膀前面另有一颗痣呢。”
“恶妻?”
“等等我,柳大哥我和你一起去。”曾青也跟着柳木跑了畴昔。
“哦,没甚么,快帮我擦药酒吧。”
柳木用手指蘸起一点放入口中,“嗯,这像屎一样的酱还挺好吃的……”柳木眼睛一转,诡异的一笑,不知又在打甚么坏主张了。
“嗯……”柳木打趣着说道“以身相许,你感觉如何样?”
“柳大哥,你再忍一忍。你到底撞在哪了,肩膀竟然肿成这个模样了。还好这里有瓶跌打酒。”
柳木大笑,“温同窗,那牛屎好不好吃啊!”
柳木觉得曾青是在开打趣,说道“我倒是怕你到时候不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