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青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木头,到底甚么时候才气明白呢。”
“说吧说吧,”法能不耐烦的模样,只巴不得柳木快点分开,“只要不把我这寺院拆了就行。”
柳木生硬的向前走了两步,又回过甚,“曾兄弟,我……我真的走了,你要保重,后会有期。”
“如何,冯兄另有话要说?”
俞婉然规矩的说道“除夕那晚我收下冯兄的礼品也不过是为了年关之际讨个吉利罢了。如此贵重的东西我怎能随便收下呢。现在物归原主,时候不早,我该随表哥出发了。”
温思仁走出去讲道“算这小子命大,这么快就走了。”说完将一个黄色的纸包放在桌子上。
曾青苦笑“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承诺,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兑现的。”
冯琅渠眼中一亮,“莫非你就是金陵第一才女俞婉然?难怪一个女子会有如此才情了。婉然,我晓得我本日说这话有些冒昧了,可如果不说,只怕你这一走我就不知甚么时候能再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