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两个官差走了出去,柳木说道“赵掌柜,你看这个是活当还是死当。”
“那是甚么?”柳木又看了眼门口的阿谁马车,“家里来人了?”
此时柳老爷也回到府中,说道“听闻府中来了客人,想不到竟然是冯大人。府上如有怠慢,还望冯大人不要见怪。”
柳老爷笑道“如果冯大人不嫌弃,不现在晚就留在府顶用过晚宴再走吧。”
柳木瞧着二郎腿说道“也是啊。那些个大官全都在都城里享清福呢,要不就是做了总督那样称霸一方的大官了。这些个东跑西颠的差事也只能留给芝麻绿豆的小官来做了。”
柳木不屑的撇了撇嘴,任你再如何神情,当初还不是被我扣的满头满脸都是牛粪!
柳木说道“以杨知府那贪财的赋性,能让他们就这么等闲跑了吗。”
不三走过来讲道“少爷,你要的汾酒已经拿回别院了。”
加醋一边比齐截边说“长的白白净净的,个子比少爷您高一点,眼睛不小,有棱有角,唇红齿白的,长得还挺姣美。我听少奶奶叫他冯公子。”
柳木一听大呼不好,仓猝朝内里跑去,骂了一声,“他爷爷的,这条烂蛆如何来了。他娘的不往屎堆里钻,往我家跑甚么呀。”
“那张记酒楼刚送来的两份醉八仙呢?”
赵掌柜叹了口气,“要账的又来了。”说完拱手迎了出去,“两位差大哥所来何事呢?”
柳老爷笑道“冯大人过奖了。倒是冯大人年纪悄悄就当上了工部员外郎,此次更是奉皇恩来到金陵,督查制作天子行宫一事。公然是幼年有为啊。”
赵掌柜仓猝表示柳木别再说下去,拿了五百两银票出来,“差大哥,五百两银票,一分很多。”说完又塞了两块碎银子给那两个官差,“这个是给两位差大哥喝茶的。”
“如何,我现在不消再禁足了,你不欢畅吗!”
冯琅渠站起家子,彬彬有礼的模样,也抱拳回敬,“柳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冯琅渠笑道“一来,我与柳木是同窗,柳老爷是柳木的父亲,天然也就是我的长辈。二来,听闻柳老爷固然为富一方,但倒是可贵的善人,出钱无偿为百姓补葺民宅,还不要利钱将银子借给农户买耕具。五年前金陵一带大旱,柳老爷更是花高价从外埠买米,再低价卖给本地百姓,至于那些费事百姓,更是分文不取把米送给他们。我冯琅渠最恭敬的就是柳老爷您如许乐善好施的贩子。于情于理柳老爷都是受得起我这一拜的。”
加醋从内里走出来,瞥见柳木仓猝跑了过来,小声说道“少爷您可返来了,您还是快出来吧!里边来了个公子,呦,那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您别怪小的多嘴,那家伙自打进了我们府门儿,这眼睛就没分开过少奶奶。我恐怕他有甚么不轨之心,正让不三不四在那边儿盯着呢,只要他有甚么不该有的行动,不三不四顿时就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