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因为曾青的一句话你才来禁止我结婚,不然柳至公子又怎会体贴我的死活。”俞婉然看向柳木,眼神中透着些许绝望。
还好俞婉然现在喜好温馨,这大宅里除了俞婉然和那两个丫环也没别人了,秋霜冬露的配房又离得较远,不然只怕这吵声早就轰动别人了。
深更半夜,房中安解除了那张大床以外,几近没有无缺的物品。从护国寺赶来此处,柳木一起都未曾好好安息,实在是打得累了,柳木干脆假装粗心,让俞婉然打掉了本技艺中的‘兵器’,剑架在脖子上,柳木说道“女侠,我认输!”
俞婉然还是嘲笑“柳木已经休了我一次,莫非我还怕再做一次孀妇不成。”
第二日曾青便离了金陵,又赶往关外。
“既然打得过,何必用心输给我。”言语间仿佛另有些许怒意。
“香芸姐,你先别急。她现在还不能现身,并且她活着的动静也不能让别人晓得。”曾青将柳木这两年的遭受和前面的计齐截一奉告香芸。
“我不体贴你的死活?”柳木说着进步了调子“当日在法场我怕你劫法场被定罪,假装挟持你,让世人将你救走。柳家出事前,我在理取闹将你休掉,还不是因为我晓得柳家大难临头,怕你遭到连累,才逼你分开柳家。再说去护国寺书院的途中,我怕黑店中打劫的贼人伤你,哪怕用我的命换,我也想求他不要伤害你。我一早就将你存亡看的比我命还首要,你竟然说我不体贴你的死活。养条狗日子就了还会有豪情呢,即使我对你千百个好,也比不上那小白脸对你的一个好,我做一万件事奉迎你,你也不会喜好我一丁半点。再说,嫁给我柳木,也不过是你当初逼不得已,这狗屁身份,谁又奇怪一辈子做我柳木的老婆。大师不过是当初没得选,被凑成了一家,豪情不好就一拍两散,我又何必大老远的赶来这里与你华侈唇舌。你现在与我毫无干系,你爱嫁谁就嫁去,今后是放逐是砍头,与我也没半点干系。你说我不体贴你的死活,我看是你早就移情阿谁小白脸才对。”
香芸擦了擦眼睛,“不想她这两年竟遭受这些磨难。”
且不说柳木二人扳谈如何,再看曾青,此时已经快马加鞭赶到金陵。
“打得过就固然出招好了!”
“我移情别人?我如果对你毫无情义,我为何冒着劫法场的极刑去法场救你。何故你当初摔坏了脑筋,痴痴傻傻,公公让我再醮,我却偏要留在柳家守着你。我若对你毫无半点等闲,又何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恰好比及你呈现了,不与我相认,我才对‘尹天仇’说我要嫁给冯琅渠。我若真的在乎你的身份,我又何必做这么多难堪我本身。早知如此,还不如新婚之夜连同你和那蜡烛一起毁了!”除了当日写休书的时候,柳木还从未见过俞婉然如此冲动,二人也从未如此辩论过。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吵着吵着俞婉然直接将袖中飞镖朝柳木扔了畴昔,当然,俞婉然晓得柳木现在的工夫,这小小的飞镖底子就伤不到她,不然也不会有这看似鲁莽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