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道“恒王已经节制了都城的禁军。方才收到动静,徐州的兵马也败北了。”
“快说。”
那将士说道,“大人,部属在城外亲眼瞥见了徐州李将军的头颅。看模样已经死了不但一天两天了。”
行痴说道“不过冯家父子出兵期近,徐州的兵马重镇和现在都城的禁军都窝在冯良手中,这才是皇上的当务之急。”
冯琅渠一把揪住那将士铠甲,“此话当真!”
十几名侍卫一拥而上,冯浪渠说道“爹,你们先走!”说完又表示身边的亲信留下对于这些侍卫。冯浪渠回身朝身后的侍卫冲畴昔,一掌拍在其天灵盖上,那侍卫当场便七窍流血倒了下去。皇上大惊,了解二十几年,竟不知此人武功如此高强。
“朕记得当时卖力柳家抄家的恰是冯琅渠。”皇上眯起眼睛,握着拳头,仿佛已经猜到了行痴所指何事。
皇上说道“那案子最后不是被刑部消了,朕也免了柳家一干人等的极刑,另有何冤情可讲。莫非……”皇上想起早朝时的景象,说道“你是为了柳木殛毙俞府数十条性命那案子而来?”
行痴说道“不错,皇上派发的银两真正用于修河道的还不敷银两总数的非常之一,其他均被冯良私吞,赈灾的赋税也并非甚么劫匪所为,也是被冯良擅自扣下了,做他今后起兵之用。不过皇上此次赈灾修河道的银两与另一笔被冯良私吞的财物比起来……只怕也算不上甚么大数量了。”
“不错,皇上,当年俞家数十口人被害的案子并非柳木所为,而是冯琅渠与温思仁二人同谋谗谄柳木所设下的局。”
冯良翻开奏折,笑道“事到现在老臣也没甚么好坦白的了。不错,临河县修河道的银两是我私吞的,另有赈灾的赋税,也是被我转移到别处了,并非甚么劫匪所为。”
十几名侍卫从大殿暗处飞身而出,将皇上挡在身后与冯良等人隔开。冯良笑道“想不到皇上另有这么一批暗卫,看来老臣倒是把皇上想得太简朴了。不过就凭这戋戋几名暗卫,你感觉能够抵当老夫手中的都城禁军吗。”
“不错,柳家大部分的财产最后都落入了冯良的手里。关于柳家谋反一事,也不过是冯琅渠设的局为了谗谄柳家,那案子来的不清不楚,除了一些前朝遗物再无任何证据。草民本日前来另有一件事,就是来给柳家伸冤的。”
身后一人将沏好的茶放在桌案上,皇上余光瞥见那人袖口,猛得昂首,“你是谁!”
冯良愣在原地,踉跄着后退两步,喃喃自语“如何会……如何会如许……”
柳木嘲笑“冯家的人,谁也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明天我就要为柳家和俞府的几十条性命来个体味。”
皇上心想,如果此人真的是为了行刺而来,只怕此时也不会华侈这么多口舌与我言语,更何况他能在保卫森严的宫里不声不响的潜入御书房,那想必内里的侍卫也不是他的敌手。如果朕现在喊了侍卫过来那倒是真的伤害了,还不如先听了这报酬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