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柳木转头,只觉背上一暖,俞婉然从前面抱住了柳木,那柔嫩的触感顿时让柳木面红耳赤,只听身后的人柔声说道“你我结婚已久,却无伉俪之实,倒是有些事情早就该做了,我二人却还相敬如宾,不敢越雷池半步。”
这边刚读完曹民的信,加醋就跑了出去,“少爷,都城又有人送信来了。”
紫嫣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说的一愣,柳木又说道“你不过是个青楼出身的卑贱女子,我爹天然不会让你进门,别说是嫁我做妾,就算是个丫环,我们柳府也要出身好人家的女人。我与你不过是在青楼里逢场作戏,当时你年青,我又未经人事,不懂欢愉,天然赏识你几分。现在金陵城中各大青楼的花魁都是年青貌美的女人,我天然要另觅新欢的。”
柳木刹时神采安然,呼吸也安静了下来,又向后挪了挪身子,翻了个身,说道“太晚了,本日在衙门也忙的累了,早些睡吧。”
柳木与那人简朴扳谈了几句便赏了银子让那人走了。信是曾青派人送来的,心中内容除了对柳木的思念以外,其他的与曹民缩写大抵不异,还叮咛柳木万事谨慎谨慎。
加醋点头说道“那人只说是都城曾家的,现在就在内里候着呢。”
紫嫣颤抖着声音说道“你此话当真?还是有甚么不得已的苦处才会对我说这话?”
柳木胸前狠恶起伏,呼吸声也有些沉重。这景象柳木不知胡想了多少次了,只是现在真正产生了,柳木又有些其他的顾虑。柳木心中暗想,现在柳家前程未卜,如果有难毫不能让婉然牵涉出去。如果我休了婉然她便与柳家再无干系,我若不死,天然能够与她再续前缘。可我如果夺了她的贞操,今后我死了,婉然又如何另嫁别人呢。到时候那人如果见婉然还是处子之身,想必然会更加珍惜她的。
如果皇上真的误信小人谗言以谋反之罪措置柳家,那但是要满门抄斩的。到时候姓柳的全都不免一死,跑也跑不掉,其他不姓柳的如果趁早分开柳家或许还能有一丝朝气。
柳木转过身子,只见面前的俞婉然亵衣松垮,面色微红,柳木心头一颤,只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虽说柳木是个见惯了大世面的人,可与一个衣不蔽体的女子躺在床上这般靠近,这却还是头一回。
俞婉然说道“想不到我竟嫁了如此无情之人。”常日里柳木对本身百依百顺毫不会说出这类话,此时柳木浑身酒气,俞婉然倒觉得这是酒后吐了真言。
俞婉然说道“自打紫嫣女人来了相公倒是繁忙了很多,紫嫣女人这些日子还好吧。”
柳木回到家中间烦意乱,满脑筋都是本日那两封信上的内容,回到家中也一向未曾说过几句话,二人躺在床上,柳木背对着俞婉然,俞婉然说道“相公本日为何愁眉不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