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
法场上,柳家世人跪在地上等着中午行刑。柳老爷到底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现在到了法场仍然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柳木面无神采的跪在地上,偶然间朝人群里看了一眼,不由一愣,竟然看到了何翼的身影。
何翼说道“冯琅渠和温思仁想谗谄柳家不假。可要在掌柜的眼皮子底劣等闲的将这些东西藏在当铺里毫不是件轻易事。背后必然有一个让人未曾提放的人替他们做了这些事。”
柳林哭道“是许弓……那日我分开书院在途中遇见了许弓。他说大哥现在过分得宠,柳家迟早没有我的一席之地……”柳林将当日的事照实说了出来。
只见二夫人大鼻涕甩得老长,哭道“我这是造了甚么孽呀!你们爷俩谋反,跟我这妇道人家有甚么干系,还得我和我儿子也要跟着你们父子送命。”
夏铜见了何翼不由一愣,面色悲喜不定,说道“何捕头,你如何来了!”
柳木昂首看了眼太阳,都这个时候了,也不见有人来传旨,想必能活着出去的机遇也不大了。柳木笑道“存亡有命。倒是我死了以后你要照顾好本身,晓得你过得好,我地府之下也能放心了。”
“少爷,就是死,我们也认了。我们四个如果没有老爷和少爷,早就饿死街头了。”
柳木难堪的笑了笑,何翼说道“那些前朝遗物俄然呈现在当铺里,底子就不成能是偶合,必然是有人想要谗谄柳家。”
“韩策,你如何来了?”
皇上严峻的问道“龙脉移位?作何解释?”
“我晓得我在做甚么,只要有我夏铜,谁也别想杀我老迈!”
夏铜喊道“你不能死,柳叶还等着你呢!”
见曾丞相要上马车,曾青一把拉住对方,“爹,你如果不救柳木,女儿就……我就去劫法场!如果柳草本日命丧法场,那女儿也不活了!”
柳林说道“爹,我当日真的不晓得事情会如此严峻,不然我又怎能将那些前朝的东西藏在当铺里呢。”
夏总督也因夏铜劫法场一事被降了官职,又做回了本来的夏巡抚。若不是夏铜有个姑姑是皇上的妃子,只怕这夏铜就要被放逐了,而夏铜的爹也不止是被贬官这么简朴。张福因为劫法场一事也几乎被放逐,还是夏家疏浚了干系才将他保了出来。
柳木骂道“张福,夏铜疯了,你也没脑筋吗!这里官兵这么多,就算是砍得断这手铐和脚镣,我们也一样出不去。你们两个不长脑筋的东西,就不怕家人也跟着一起受连累吗!”
这话倒是说到了何翼的点子上,何翼只是一笑。
柳木侧目瞥见一旁的曾青,遂小声对俞婉然说道“曾丞相已经承诺了会救我,你放心,我死不了。”
柳木转过甚对他们四人说道“你们四个,对不住了。不想竟害的你们要和我一起死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