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小舌头湿湿的,扫在手指上是一阵温热的酥麻。
她都这么明示表示了,这位秦王殿下如何就看不明白呢!
感遭到阿然的严峻和不安,卫景珩收起了飘远的思路,拿起洁净的毛巾擦拭着喵喵满身的水汽。
“喵喵!”
她气哼哼地一扭头,不想再被卫景珩吃豆腐,立即伸出了两只小爪,一把楸住了卫景珩手里的干毛巾,浑身一卷就窝进了毛巾里,蹭来蹭去,尽力擦干着本身满身软趴趴的毛。
“不消你管……”
因为戴着冰冷冷的面具,陆锦鸢没重视到卫景珩情感上的窜改,只是缩了缩被他拨弄的爪子,腹诽了一句本身没错。
他瞅了瞅递过来的小黄猫,别扭地扭过脑袋,抽了抽鼻子,没有转动。
他吓了一跳,觉得这只小猫要为主报仇咬他,却见它竟悄悄地上前,舔舐起他手背上的伤痕。而阿谁被他挥开的小脑袋一样凑了上来,严峻兮兮地捧起了他的手,三声惊呼道:“你的手受伤了!如何不早说!我帮你上药!”
他晓得猫有舔一舐伤口的风俗,以是现在低头,不期然地想起了阿然粉嫩嫩的小爪子伸进药瓶的行动,竟潜认识地感觉阿然刚才的一番行动是想给本身上药,而不是肚子饿了。
给阿然的右腿涂好药膏,卫景珩又细心察看了一番它两只白乎乎的前爪。
不是刚才张牙舞爪的利爪,现在小小的肉垫虽是湿哒哒的,却软绵绵得像团棉花,卫景珩不由停下了行动,淡无波澜的目光对上了这只悄悄按着他手背的小黄猫。
“阿然的毛软软的暖暖的,抱起来特别舒畅,每天早晨,我都会抱着它一起睡觉,一点都不会冷。你要抱抱看吗?”
这些天,他离京越来越近,除了危急起伏而时候紧绷精力外,另有着对见到她的惊骇和模糊的等候。但这一刻,指尖传来的触感,竟让他有了一丝轻松,仿若这些年来紧绷的神经在这一瞬俄然松弛了下来,有甚么呼之欲出,在脑海里翻滚闪过。
卫景珩有些惊奇地顿了一下,他的表情垂垂转好,一贯抿成一条清冷直线的淡色薄唇浅浅上扬,纤长的手指捏了捏它软糯糯的小肉爪,语气还是悄悄淡淡,却有了一丝笑意:“刚才沐浴,对我又抓又咬,现在晓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