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
“不错!火亮烟小,是上等好蜡!”
命伴计把蜡扑灭,张伯看着那敞亮的火苗,更是欣喜。
心说,可别像那几根油蜡一样,是个天价,那就没甚么搞头了。
但是,那但是十斤猪油啊!就算比牛油便宜,十斤猪也要将近500文。这十根油蜡光造价每根造价就50文,卖30文?还不赔死?
张伯无趣地接过,左看右看,“这是何物?”
扫了一眼木盒,不由心中轻视地暗道:“这能算甚么大买卖?不过就是几根蜡烛,外加....”
“这叫番笕,洗衣沐浴用的。”唐奕解释着,为了更加形象的表现番笕的妙用,唐奕叫人取来一盆净水,让张伯用番笕洗手。
拿着碗形的油黄蜡烛细心地打量,张伯逐步地收起了轻视之心。很久方摸索地问道:“这是....油蜡?”
“牛油还是羊油?”
宋人照明浅显百姓家用的都是油灯,蜡烛是富人大户才用得起的东西。
比起那几根油蜡来,这才是真正的宝贝。要晓得,皂角的产量很少,市道上的售价也高,只要富户才用得起。如果这番笕比皂角还好用,那售价必定不低。
唐奕看着老头儿冲动的模样,不免对劲。
“实在,小子为了包管番笕的纯度,在炼油之时,只取最上层的质料的做番笕,中层的浑浊物做蜡烛。如果要求低一些,十斤油出三十块番笕也有能够。”
再好一点是虫蜡,烟气略小,火也比白腊亮一些,代价适中。
唐奕淡淡一笑,“您老别急,另有这个。”
还觉得这小子真找来一条财路,到头来倒是空喜一场。
只是....只是不晓得炊火如何。
跟着番笕在手中搓弄,张伯诧异地发明,这东西一沾水就变的滑不留手,并且搓洗间竟然生出细致的红色泡沫,非常奇异。等洗净泡沫,双手变得干净非常,这可比平时只用清手洗手翰单快速很多,并且更加洁净。
“呃....”张伯蓦地一愕。“这番笕造价多少?”
“不错!好东西!”张伯连连赞誉。
“对啊!”唐奕答道。
“它还能够用来洗衣服,去污才气比皂角更强。”
在各种蜡当中,最次的蜡烛是白腊,也就是一种天然的蜡。杂质多,烟大火小,也就比油灯稍亮那么一点,以是售价不算高。
“小子,你算是发财了!”张伯调子不减,由衷感慨。
“哦.....”张伯面前一亮。猪油在造价上可比牛油、羊油低上很多。如果唐奕有体例用猪油做蜡,倒不失为一条财路,并且利润也会比别的蜡高上很多。
最好的牛油蜡也不过三十文一根。就算唐奕做的蜡与牛蜡同价,一根30文,十根也不过300文。
“发了!”
拿起一“块”蜡烛,张伯嫌弃地撇了撇嘴,“这东西也能拿出来卖?指着它挣钱,你小子得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