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谢来宝趴着给楼子规叩首。
几个门人跑出来要赶人,却发明门前的流民越聚越多,最后黑压压地站满了府前的空位。门人被这场面吓到了,仓猝跑回府里,将府门紧闭了,跑到后宅向陶谌禀告。
他家太师跟楼子规有仇,先帝爷又何尝不是害死楼家父子的凶手?谢来宝的脸贴在冰冷的地砖上,想想,还是跟楼子规说了句:“督师,这事,圣上,圣上他不晓得。”
“谢文远是奉旨行事?”楼子规又问。
管家慌镇静张地跑到门外求见,没进屋就把府门外的事,跟陶谌说了。
楼子规的手指悄悄敲着身边的方桌,叩叩的声响,让谢大管家听着心慌。
校尉被打了一个趔趄,却敢怒不敢言。
陶府的仆人护院先还能抵当,只是流民的人数太多,他们杀了一批,前面的流民就又如潮流普通地涌来,仆人护院们被冲散,很快就被气愤的流民们杀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