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谢文远这类小人,在没有掌控将他诛杀之前,我是感觉你远着他,让他害不到你最好,”宁大少手指轻弹一下碗壁,“没想到,我越国公府这么快就不消装傻子了。”
“身在朝堂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个不消圣上说,也不消我去测度,”楼子规道:“你是担忧这不是圣意?”
自是为了不让宁晓落有机遇瞥见圣上,趁便调拨他们越国公府骨肉相残。
“当然不是,”宁大少忙就冲楼子规摇了摇手,道:“现在是谢文弘远逆不道,这个老贼是在造反了。承影,我此次带了一百多破虏军,这点人冲锋陷阵感化不大,以是我想我们还是守在圣上身边好了。”
楼子规道:“除了京畿之地,谢文远还能够去那里?”
“是啊,”宁大少说:“厚颜无耻之极,我父亲将那信撕成了碎片,还想将送信人杀死,不过被我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