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枚钉在手掌心的小图钉,花无俊伸手去碰了碰,怀里的小家伙的胖身子顿时一颤,花无俊不敢再乱动,只是心疼的搂紧怀里的胖球团。
“比爹地还都雅?”花无俊邪魅的声音变得有些冷。
看着爹地笑得比花儿还都雅的俊脸,花球球一愣,小嘴微张,眼神聪慧。
埋在花无俊脖子里的小脑袋对劲的直哼哼,小白眼儿一翻,挺起小胸脯,神情咻咻的瞅着劈面面露惊骇的伍媚,咧着小嘴对劲的笑,对劲的笑。
把肉乎乎的小手掌摊开,伸到花无俊面前,想到之前遭到的委曲,大眼儿变得水汪汪的:“爹地,疼,球球疼。”
花无俊垂眼,卷翘而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炙热。
“无俊,你看登台的时候也快到了,要不,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站在中间的俊美少年忍不住插了一句。
病院,到处是消毒水味,花球球坐在花无俊怀里,奄奄的低垂着小脑袋,靠在爹地的肩膀上,看着来交常常的白衣人,偶尔舔舔小唇瓣,虚着大眼儿,无精打采的。
然后,撇头:“爹地,介个好疼,球球能不能拔下来?”
病房里,一个老爷爷笑得格外慈爱,摸了摸小家伙的毛发:“小娃娃,真英勇。”
花球球大眼睛里雾气朦朦的,亮闪闪的泪花儿在大眼睛里打转,却倔强的不肯滴落下来,右手的小食指翘起来,颤抖的指着劈面的伍媚,委曲得不得了:“这个丑姨姨推的!”
“不,不要,爹地素好人!”小家伙义愤填膺,一字一句的。
方才光想着看标致哥哥去了,忘鸟……
车上
“爹地,坏,不注射,球球不注射。”挣扎,死劲儿挣扎。
小家伙的胖身子抖了抖,极谨慎的瞅了一眼中间的俊美哥哥,内心冒起浩繁碎沫泡泡,还米有抱到标致哥哥呢!可惜鸟。
花球球黑漆漆的眸子儿滴溜溜的摆布转了转,仰起小脑袋,甜腻腻的童音带着奉迎:“爹地都雅,爹地最都雅。”
花无俊一边走,一边察看着怀里的小家伙,见她垂着小脑袋,没点力量的模样,脚下的步子加快。
伍媚身材一震,有些惊骇的今后退开一步,不甘心的说道:“是这个孩子先挡着我的路的……”
小小的胖身子不由的一震,坐在男人手臂上的小屁屁不着陈迹的摆布挪了挪,大眼儿心虚的瞄了一眼中间的标致哥哥,抿着小唇瓣不说话。
妖魅的桃花眼狠辣的看向劈面的伍媚,声音邪魅如常,却含着说不出的冷意,狠意:“伍媚,你说谁是野孩子!嗯?”
“你这野孩子,说谁丑啊!”伍媚俏脸一变,面色有些丢脸,狠狠的瞪了一目炫无俊怀里的胖娃娃。
花无俊轻叹一声,伸手安抚着怀里俄然炸毛的胖球团:“小球球,注射不疼,真的不疼,爹地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