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丸还是迷幻药?”凌斯阳说着竟摆脱了出来,冲到韩心仪面前,左哄右看,“乖,不哭,那里不舒畅?”
挟制韩心仪的那壮汉见凌斯阳已被打倒,便也感觉没了看头,将韩心仪扛在肩头往回走,凌斯阳睁圆了双眼,绝望地望着再次离他而去的韩心仪,心在滴血!
跟着凌斯阳的左闪右避,加上手上的棒,将壮汉们一个个引向铜门,再抬腿一踢,声声惨叫此起彼伏,眼看着壮汉们一个个地倒下了,凌斯阳也将近虚脱。
“别怕!”凌斯阳安抚道。
“还嘴硬!”胖男不平气地将电流量开至最大,凌斯阳的神采由白转青,完整没了赤色,肌肉也垂垂生硬起来。
话未说完,另一只手对准鼻子中心又是一拳,胖男反应不及,又捱一拳,一摸鼻子,竟被韩心仪打出血来。
固然那胖男站在一边叫喊着“不准放人”,可那壮汉怕得要死,还是战战兢兢地把韩心仪送回了凌斯阳的身边。
韩心仪望着凌斯阳不肯拜别,手捶脚踢无果后,一口咬在壮汉肩头,壮汉始料未及,手里的电棍掉落在地,刚巧被凌斯阳抓在手里。
其他几名壮汉见胖男被打,一拱而上,对着尚来不及起家的凌斯阳乱棍而下,和着滋滋电击声,凌斯阳已然蜷曲成一团,嘴角和鼻孔处血流不止,吓得韩心仪不住地点头尖叫。
手里的电棍一转,壮汉们不是倒翻在地嗟叹,就是怕得不敢上前,凌斯阳举着电棍,吃力地从地上爬起,重新抖擞了精力,一声大吼,涣散的体力再次堆积起来。
趁援兵来之前,从速带心仪分开,凌斯阳乃至来不及喘气,就拖住胖男的身子,韩心仪也过来帮他忙,固然此时的她已略有些复苏,却仍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小声问凌斯阳:“我们这是要去埋尸吗?”
正为脱身而力战的凌斯阳听罢哭笑不得,却也浑身充满了力量,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帮踌躇不决又跃跃欲试的壮汉,嘲笑:“有种的上!来一个,杀一个!”
凌斯阳为了护住韩心仪,俯身将她围在身下,胖男随之一招手,壮汉们再次堆积在他背后,固然凌斯阳手持电棍,却只能防住很小一个角,他尽量谨慎地庇护着韩心仪和本身的头部,他必须保持复苏的脑筋!
凌斯阳抱着韩心仪遁藏电击,不断地变更着位置,却始终将中间定在铜门处,俄然有个壮汉收回一声惨叫,凌斯阳一看,那人竟不谨慎贴在了滚烫的铜门上!
“一群没用的东西!”胖男恶狠狠地吐出口痰,从另一个壮汉手上抢过电棍,一手一个像打鼓地似往凌斯阳他们砸下来。
一个壮汉上前,将韩心仪的双手绕在身后,韩心仪摆布使不上劲,难受地哭了起来,这下可把凌斯阳急了,大呼“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