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莲忧心肠道:“冲哥哥这般顶撞伯伯,会不会挨板子啊?”
八难正要说话,老道却喝道:“八难!记得你现在叫八难!”
想到了一到处所,他言辞诚心肠道:“小子近得一处庙观,正愁无大德主持。真君愿起香火,入驻修行,小子便将那处庙观送于真君。”
八难伸脚挑起王世义的哨棒,此时王冲才发明,两根哨棒竟然非常类似。
“阿谁八难,像是杀过人!”
打量了这哨棒半晌,八丢脸向王世义,目光已无早前的憨直,他沉沉问道:“你不平?”
王世义喘着粗气喝道:“服个鸟!”
“王世义!”
赵申背对着王冲,肩膀微微一抖,显是心动了,可他还是点头道:“我西川神霄派,现在最缺传继法门的弟子。前几个弟子都资质不堪,另有如七难那般背师忘祖之辈,八难又禀性难移。与庙观比拟,我更看中你这个弟子。”
王冲所言的甚么层次是上一世的设想家们各式磨炼而出的,惹得赵申挠心不已。
王冲打断他道:“修道如果得不了长生,便也求繁华繁华,这不恰是真君方才所言?如果此时便能安享繁华,又何必自苦?当今天下,道门大盛,这盛的莫非不是尘凡?就该趁此大好之时出世修,而不是避入山中清修啊。”
一听是王世义,王冲松了口气。可没等他和老道反应过来,已满肚子鬼火的八难怒喝一声,轮着哨棒就冲了出去。
王冲走出版屋时,四双亮晶晶的眼睛盯住了他,他呵呵笑道:“不跟他说话,就跟你们说话。对了,香莲玉莲,想不想听故事?冲哥哥降服老妖道的故事?”
八难收徒未成只是个小插曲,既有了和谈,大师也就化兵戈为财宝。之前被八难伤了的保丁,大多只是皮肉伤,有几个枢纽脱臼,八难顺手就正了,让王冲对八难的来源重生迷惑。但详细有甚么内幕,老道和八难不说,王冲也不好问。
瓶儿道:“我在担忧爹爹被骂得抬不开端,躲进屋子生闷气。”
父子俩在书屋里吵吵,四个小脑袋挤在窗下听着。
“世义哥停止!”
路上王世义这么说着,王冲投去迷惑的目光,王世义弥补道:“不是那种劫杀民人的盗贼。”
“你父亲……言而无信,小人!”
再见八难法度妥当,身形沉凝,每一招毫无花巧,却不非光靠蛮力,行动洁净俐落,让王冲有一股不是在挥棒,而是在舞枪般的错觉。
一帮人回了海棠渡,已经傍晚,王冲安排老道和八难在海棠楼住下,交代林大郎一早派人领老道和八难去那到处所,巡查他们的“道观”,然后与王世义等人仓促回家。
“既然你也道回魂之事,便是认了招魂之事。随我入山,将你记得的道经尽数写出来!特别是那筑基丹的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