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咔嚓一声响,铁门就被撬开了,我跟胡子走进了房间。这房间除了我们在门外看到的那些东西以外另有很多其他的东西,房间四个角落里都摆着没有燃烧完的蜡烛,在靠近门口的墙边上还摆着一个台子,台子上面放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一个小条记本另有一个银盘子。台子前面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副画像,上面画着脑后带着光环的耶稣,一手将耶稣圣心拿在胸口同时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谛视着我们和我们身后血迹斑斑的床。
这个房间很大,足有几十个平方米。全部房间四周围了一圈书架,不过现在根基都空了。房间的中间放着一些椅子和沙发,围成了一个圈,圈的中间则是一张小圆桌。桌子上仿佛摆了很多东西。
“但是这十字架如何跟普通的十字架长得不太一样啊?”胡子用手电的光柱照向十字架下半部阿谁斜着的横木问道。
“老李你看,那是甚么?”胡子将手电的光束照向房间的深处然后惊骇的对我说道。
床的前面在地中间直立着一个木制的庞大十字架,那十字架足有一人多高,十字架上的横木是在偏上的位置,而在十字架立柱偏下的位置另有一个短小的横木斜着钉在上面。十字架看起来已经有点儿腐朽了,但是上面一道道的抓痕却清楚可见,究竟是甚么东西有这么大的力量,看着这些东西,我内心不由一阵阵的感觉发毛。
“这甚么环境啊?他们不会是在这儿做了甚么邪教典礼吧?”胡子说道。
我走到走廊绝顶看了一下,那是一面石砖墙,但是却不像其他墙面一样有粉涮的色彩。并且石墙两米摆布高的处所另有拱形的门头装潢。
“这里应当就是停止驱魔典礼的处所。这十字架、圣烛另有挂在墙上的圣象,别的这台子上的银盘子应当是用来盛放圣水的。”我一样一样的看着说道:“就是不晓得究竟是为甚么,这中东铁路局局长的家里竟然需求停止驱魔,这里必定另有甚么其他奥妙。”
我们俩从第四扇门的气窗往里看时候都倒吸了一口寒气,那房间大抵有十米见方,房间的正中间摆着一张铁架子的床,床上面铺着褶皱的床单,床单上一块块玄色斑点分外刺目。固然已经变成了玄色,但那必定是血污,只不过经历了这么多年已经完整变成了玄色。床上除了带血的床单以外,另有拴在床头和床脚上的四副枷锁,那枷锁大要也是被一块块锈迹和黑斑覆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