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我才中意你!”
暗香站在阿谁大培养罐前,一脸猎奇地谛视着此中的那些脏器。对纳兰暝而言,她此时的眼神,就如同是菜市场里的豺狼,在屠户的铺子前挑肥拣瘦。
“好......好姐姐,您就放过我吧!”
纳兰暝是认输了,但这不代表暗香就会饶他一命。相反,她一边饶有兴味地看着纳兰暝告饶的模样,一边,隔空对着那小小的器官,弹起了手指。
暗香撸起袖子,舌头舔圌着嘴唇,以小女人抓奖的欢乐神情,伸胳膊出来掏了一阵,纳兰暝则惊骇地看着她那锋利的红指甲在他的“心肝”之间上高低下。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俩人正处在同一个游乐土里,暗香在领奖处,纳兰暝在过山车上。
两对一样素净的赤瞳,在这阴暗背光的角落里对视了数秒,直到纳兰暝有些不耐烦了,才听暗香这么说道:
“这个弊端我犯了两次,而我这小我,一个数绝对不会数到三!”他狠狠隧道,“要杀我趁现在,这是你最后的机遇。”
纳兰暝单独缩在冰冷的墙角里,鲜血从他的身上源源不竭地淌出,染红了背后的墙壁。
“哈哈哈哈......”
“哦,趁便一提,你的‘感受’有一部分还是挺准的,以是你在我的杀人小本本上只能排第二位,你明白我的意义吧?”
“弟......弟弟?”
这颗星球的大要,无一处不在“大天然”的覆盖之下。统统的生灵,都糊口在她“当中”,而非她“以外”,正如人类肠道当中的细菌那般。故而,只要她情愿,她能够真正地变成“无处不在”、“无所不知”乃至“无所不能”的存在,就像纳兰暝将她的化身粉碎掉今后那样。
“我是如许想的,这世上没有绝对完美的东西,就算是神,也不见得就杀不得。”他一本端庄地说道,“我之以是输给你,第一次,是败在了你藏好的背工上。以是,我定好了针对它的打算,用在了下一次战役上。而第二次,我败在了‘不晓得你的正体’这一点上。我觉得你就是我双眼所见的阿谁‘你’,实际上,你不是。”
“你如果想杀我,那就从速脱手吧!”
他此时的状况,能够用惨不忍睹来描述。躯干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致命与不致命的伤,自不必多提,他只能光荣受伤的时候,本身的内脏不在身上。本来的四肢已断其三,只剩下一只完整的左手,在地上爬都嫌吃力。
这个吻约莫持续了一年的时候,当她松开他的嘴唇时,纳兰暝只感觉内心安静,并且无言以对。
他的脸乃至都没红,心跳都没加快,跟方才被她玩弄时不一样,他现在就是,不知所措了。
“我能回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