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天邪鬼负气,不是自找败兴么?那但是天邪鬼啊......”
正邪一边数着赢来的那些,花花绿绿的筹马,一边非常欠揍地笑着,说道:
正邪瞥见他这委曲的模样,便更是对劲,张口给他来了最后一击,只听她说道:
“你......咳咳......你这家伙!”
“这些就是赔罪了。”他说,“归正最小面额的筹马是十块钱一个,这七块散钱也一点用没有,给他还能让他小赚一笔,也算是与报酬善了。”
那大少爷涨红了脸,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直指着正邪胸前的那面铜镜,大声道:
她现在正穿戴一整套玄色燕尾服,领子上扎着个红色的胡蝶结,头戴宽檐弁冕,脚上的皮鞋擦得油亮,一身名牌皆产自意大利——那是她赢来的。
“小兄弟,在这江湖上混,空口无凭的话,我劝你还是少说两句。明天是我脾气好,不见怪你,今后如果碰上恶人,你这火气一撒出去,就保不定会产生啥事儿咯!”
橙用裙子兜着那一大堆硬币,冲动得的确都不会做猫了。她的眼睛里含圌着泪珠,像是在哭,又有几分像是在笑,而她说话的声音则一下子高了八度,发音不准还带颤音,讲起话来就跟唱歌一样,非常风趣。
第三名是八云紫。
“终究,他只好拿着剩下的一小点钱去酒吧点一杯便宜烈酒,把本身灌醉,然后闷闷不乐地回到那穷得揭不开锅的家中,持续过他那得志的、无趣的、没有任何但愿的人生。”
她的鼻梁上顶着一副墨镜,脖子上挂着三条大金链子,手腕上带着瑞士名表,十根手指皆套着金银戒指,指间还夹着一根古巴雪茄——那都是她赢来的。
这赌场里的筹马有四个规格,蓝色的一枚十块,绿色的一枚一百,黄色的一枚一千,红色的一枚一万。正邪从那阔少手里赢下来的钱,四舍五入,得有一个亿了。
总之,职位低下、身无分文的鬼人正邪,但是在这里赢了好长一段时候,才赢到这等财力,这等职位的。只要手气好,乌鸡便凤凰,这便是赌徒们的胡想。从这个角度上讲,品性卑鄙的正邪,倒是他们的表率。
嘛,固然正邪在妖怪里算是战力垫底的,可毕竟她也是个妖怪。打小我类大少爷,一打三一打五都没啥题目。那少爷也是认清了这一点,才不敢真的脱手。
“作弊?呵呵......”
看那少爷的模样,估计是快哭出来了,都是胸中郁愤无处宣泄,又被这痞子逼迫,给憋伤了。说到底,他还是太年青了,没法跟这类恶棍斗的。
“明显抽了990次都没中......”
“嘶——哈——”
“虽说你家家大业大,但这间赌场的老板,即便是你老爹来了,怕是也要敬上三分呐!”